葉檀隻壓著一條線來繼續批判,“可是,張大眼卻對蘋果沒憋好屁。深夜趁著蘋果熟睡鬼鬼祟祟,潛入屋中,不明白要做什麼。半夜裡蘋果醒來發現了人影,便隨手抄起床下的凳子,朝著鬼祟的家夥打過去,可沒想到,”
“是誰?”
孫局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人影竟是張大眼的親媽,”
聽了葉檀脆生的回答,孫局當即也傻眼,“呃,張大眼,你家竟然能乾出這樣的齷齪事?”
孫局覺得不可思議,
他瞪眼看向張大眼。
張大眼瞬間低頭,大眼珠子嘰裡咕嚕、如兩枚大個玻璃球子來回滾動,就差被撞擊的“叮當”亂響了。
可任憑他來回轉動想對策,卻絲毫不敢辯解,葉隊長與孫局的威壓太過強大。
李紅岩也是一樣,不敢吭氣。
葉檀繼續鏗鏘有力揭發,“可沒想到,這一下子就給砸過勁了,他的媽當場昏厥在了現場,於是張大眼便不問青紅皂白,不光還如過去虐待蘋果,現如今還非威脅蘋果。”
見孫局皺眉聽著,一絲不苟。
葉檀繼續,“蘋果反倒成了殺害他母親的罪魁禍首,張大眼絲毫不說自己鹽從哪邊鹹、醋從哪邊酸,所以孫局,您說蘋果能背這樣的黑鍋嗎?”
孫局搖搖頭。
“我怎麼有你這樣不上台麵的混蛋手下?”語罷,孫局他狠狠看向張大眼和李紅岩。
隨之抬起腳來,“砰砰砰”,繼續猛踹他們二人好幾輪,可他們二人此刻自知理虧,如死狗一樣再也不敢撒野。
他們二人忍著受著,
被孫局猛踹好幾腳。
葉檀繼續鏗鏘有力,“常言道,深夜進屋非偷即盜,他媽乾了壞事醒不來了他不聞不問,上來就用蘋果頂包,還有李紅岩,他在十萬大山時,追求吊扇女孩要死要活,”
“你胡說,我沒有追,”李紅岩竟然矢口否認。
葉檀冷哼,一叉腰,“你彆以為我不知道,咱們在桑樹園,你就偷偷躲在一大片茂密的桑樹後頭,背著所有人,你抱著吊扇女孩玩親親抱抱舉高高,轉一圈親了八九口,那響動,都能傳出去二裡地。”
“葉隊長你胡說,親親就能傳出二裡地?連兩米都費勁,我試驗過。”
“呃,”
剛說到這裡,李紅岩頓覺說漏了餡,頓時捂住了嘴,而後看了看對他怒目而視的葉檀和孫局,緩緩否定。
“呃沒,沒有,我啥都沒乾。”
葉檀又是冷哼,“你在與吊扇女孩談戀愛之際,在家裡居然用開水燙她,你怎麼下得去手?所以,孫局您說,”
葉檀氣的又踩住了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能輕易饒恕?”
孫局也是氣的一黑臉,“來人,把這兩個家夥給我拖出去,關禁閉三天三夜!”
“哎呀孫局彆介呀,我再也不敢了,”
張大眼哭嚎著,拽緊了孫局的褲腿求饒,“孫局,您就放我一把吧,您可彆被外人給蠱惑了呀,他葉檀就是個外人,您不信可以到我們村去打聽,這事千真萬確是真的呀!”
“打聽什麼?”
孫局厭惡看向他,把腳撤出來,躲他一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