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黃白之物,雖然被家裡拋棄,但是,至少還有這些傍身壓腰,令她們哪怕是淪落漂泊,也算是有些底氣。
也幸虧找到了葉隊長,葉隊長為她們的生存,甘願不辭勞苦保駕護航。
隻見葉檀一笑,貝齒一閃,“沒錯,自古以來,無論貧窮戰爭或者富有,黃金都是有價有市的,尤其這種精雕細琢的工藝品,那更是如此啊。”
蘋果眨巴著眼眸,“那葉隊長,我們這一兜子,豈不是真的發老財了嗎?”
“那是自然,”葉檀點頭,但是又眉頭一皺,“你們老實在這宅院裡待著,不許出門也不許發出聲響,今天我要幫你們金蟬脫殼。”
“金蟬脫殼?”吳媽她們不懂。
葉檀拿出筆紙,寥寥幾筆後,便揣進兜口,冷聲囑咐,“吳媽,明日這一天很關鍵,你們的任務就是負責藏好了自己,無論聽到任何動靜,都不能出四合院,聽到了嗎?”
“好的葉隊長,放心吧,我負責照顧好她們幾個。”
答應完了後,拉緊蘋果他們幾個女孩的手……葉檀一扭頭,朝著四合院外走去。
把車悄悄開出來,出了門鎖好後,又往外頭奔去。
他來到了響莊頭附近,在一大片乾樹枝垛的旁邊,徘徊了一小會兒,繼而,他趁著黑夜,劃著火柴,而且在大樹枝的旁邊,還放了一些愛燃起來的碎樹葉。
此刻的葉檀,生怕這火柴點不著這一大片的樹枝。
而在距離樹枝子百米遠外,他把剛才在吳媽那裡寫好字的一張紙丟下來,並且用一塊磚頭壓好了一半,才匆忙開車回家。
這大樹枝子不好點,緩緩緩緩,還是冒煙的狀態,不那麼容易燃起來衝天大火。
老楊樹下·歲月靜好。
馬燈掛在樹杈,香凝在樹下一邊踱步,一邊思考,豬圈裡的野豬不停哼哼著,不敢敞開了嗓子嚎叫。
大橘一邊跟在女主人的身後,一邊斜著眼睛看野豬,尤其那個白腦門的,最為不要臉。
哪次嚎叫,很吵,都是它先帶頭。
現在這幾隻野豬也不好受,每日趁著人都不在家,大橘最好的消化食的運動,就是站在土坯圍牆上,舉起戴著白手套的大爪子,朝著不服氣的野豬嘴上和臉上狂抽。
在抽的同時,大爪子時刻伸出來,像鋼鉤一樣,刮著小野豬的臉和大長嘴,偶爾還刮眼皮。
現在可倒好,小野豬們的嘴上、臉上,眼皮上,包括耳朵上,都是一道子一道子的傷痕,老傷蓋新傷,新傷上頭又添了新傷。
而且,吃食的時候,嘴邊上的傷痕被食物湯汁浸泡,都很疼很疼。
哎,所以現在,小野豬們對大橘害怕極了。
這個殘酷的家夥,而且在男主人女主人麵前極其吃香,媚態百出,惹人憐愛是看家本事拿手好戲,不過在與大橘對罵過程中,幾隻小野豬也得到了一個最紮心的消息。
就是,大橘每夜都在主人的炕上睡覺,得知這個消息,它們宛若五雷轟頂,它以為它是誰?
它不就是一隻貓嗎?
憑什麼傲嬌無比個頭渺小的它,目前都狐假虎威的拿自己當了人?
如果不當人,為什麼它跟主人睡在一起?
憑什麼它們小野豬,就不可以?
哼!
野豬們無論怎麼咽不下這口氣,可是也無濟於事,大橘不光委身於女主人,目前,男主人對它也不賴。
這個,也是讓小野豬們吐血。
男主人剛回來幾天?就稀罕上了這個橘貓臭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