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芳,孩子醒了沒”許應景小聲問道。
“還沒有…”何蓉芳捂著嘴小聲說道。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兒,何蓉芳強忍著自己不哭出聲。
“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對你說”
“嗯”
許應景夫妻二人一前一後走到了陽台
“現在,有兩件事需要我們調查。第一件事,我估計不是然然發生了追尾,而是有人故意陷害。”許應景說道。
“啊…陷害,是誰…”何蓉芳驚呼道。
“噓…小聲點,我的人事後了解到然然的車,是因為刹車有被人工弄壞的痕跡。”許應景比了一個小聲點的手勢說道。
“那你估計是誰乾的?”何蓉芳也深思道。
“石才山。”許應景帶著肯定的語氣說道。
“廬州市市委書記石才山?”何蓉芳驚訝道。
“我現在也隻是猜測,但除他之外,我想不出有第二人”許應景猜測說道。
“那咋辦啊…這…,”何蓉芳也緊張了起來。雖說她老公也是廬州市市委書記,但隻是個副的,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許應景也有著走後門的嫌疑。所以導致在廬州市高層政府人員,頗有不滿。
但一想到許應景家的老爺子,和許應景曾經也當過兵,大部分高層政府人員也都釋然了,畢竟他家老爺子為這個國家,付出了很多。
可凡是有例外,整個廬州市高層人都釋懷了,就唯獨石才山不甘心。他好不容易靠買通更高層的人員,一步一步走到了市委書記的地步。拋出去的錢財更不用說。畢竟他是一個真實的富二代,他想做官,想讓家族在白道上,也有一條道路。有錢又想有權,可謂是野心極大。
而且在廬州市中,常華中學,整個廬州人都知道的中學。每一年畢業的人,最差都是二本。考上燕京大學和燕清大學的人,占了一半之多。簡直難以想象。
而這個學校,即是每個家長所渴望的學校,也是一些政府高官以及富人所必選之校。從而其影響力極為壯觀。
石才山的獨兒子石青書,也在這個學校裡讀書。許嫣然同樣也在這個學校讀書,還在同一個班。
石青書在學校裡,多次向許嫣然表白,寫情書,送巧克力,送戒指,送花,送車。
然而,許嫣然並不喜歡他,他知道,石青書是怎樣的一個人。曾經石青書,為了體驗新玩意兒,把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兒…給硬生生強奸了。這事還鬨出了一個大風波。
可最後的結果是…判了這個小女孩勾引石書記之子勾引罪。石青書安然無恙的回到學校。這事,整個學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鑒於他的身份,大多數人都沉默不言。
許應景想起了許嫣然給他說得這些事,再加上他也很清楚石才山的作風。所以才會猜測,這事是石才山所做。
“那這事還咋辦啊,要不要給咱爸說一下?”何蓉芳問道。
“暫時先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現在,我們有了這個猜測,那著重點就在他身上,接下來隻需要慢慢收集資料就行。”許應景說道。
“嗯,就這樣。那你說的第二件事是什麼。難不成就是然然被止住了血這事?”
“嗯,沒錯。這件事,有點古怪”許應景摸著下巴說道。
“這事,應該沒那麼誇張吧,說不定是我們的然然運氣好,肋骨沒有碰到肺上的血管。”何蓉芳大膽的猜測道。
“你啊!就這麼慣她,不過,雖說我不懂醫學界什麼什麼的。但是,我清楚的是,拿片小刀,在手上割一下,都會出血,而然然體內肋骨都進到肺裡去了,卻沒有一點血,這事…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啊!”許應景苦笑說道。
“誒,你不說,我還忘了。剛剛唐嬌柔給我打電話,說我們的女兒出了車禍,剛開始我還不信,直到後來。警察確定了這事。我才相信。然後警察告訴了我地點,我才給你打的電話。”何蓉芳一拍手說道。
“唐嬌柔?就是你那個大學同學?被唐家趕出去的唐嬌柔?”許應景帶著疑問說道。
“什麼被唐家趕出,你怎麼說話的…恩?”何蓉芳用手指掐在了許應景肩膀上說道。
“彆彆…彆,哎喲,老婆,我錯了。不是被唐家趕出的,不是被唐家趕出來的…”許應景連忙認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