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南北之戰,其實對於這場戰鬥,人們並無多大興趣。北域千年來一直是最弱的,即便出了個了不得的天驕,在東域人眼中,也不過如此。
南域的實力還算湊合,至少不是墊底的。這次,南域為了一位修煉天賦極高的年輕天驕,宗內竟不惜動用秘法,讓一位老祖耗費百年壽命為他改天換命,使他的修煉天賦和力量更上一層樓。百年壽命換年輕一代的未來,這位老祖著實令人敬佩。
隨後,南北之戰拉開帷幕。這些天驕與西域和東域的相比,差了不止幾個檔次,戰鬥就像孩子過家家,而且他們並無殺意,最後要麼自歎不如,要麼被打出比武場圈外,宣告落敗。
至於結果,北域贏了三場,南域贏了六場,最後的一戰便是雙方的底牌——逸天和莊心浪。
前文說過是一對一,但還有個規則,贏的人可以繼續挑戰上一場的勝者,就像東玄公子可以挑戰西域所有勝利者一樣。
到了這時,南域總體實力超過北域已毫無懸念,隻是他們很是疑惑,為何北域的人毫不緊張,反而胸有成竹。
終於,這最後一場稍有看頭的比武正式開始,人們的目光紛紛投向賽場,其中大部分人看向南域的逸天,都很好奇是怎樣一個人,能讓一位老祖舍去百年壽元為其改命。
人們順著南域的方向看去,隻見一位長發飄飄之人,額前一束頭發隨風舞動,形態神態儘顯飄逸,竟有幾分豪氣,一身青花瓷袍更添俠者風範,容貌俊俏非凡。可惜場中女修煉者不多,不然定會為之瘋狂。
而北域的莊心浪則不同,他就像個普通人從天而降,身上毫無特彆之處,隻是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奇怪的壓力,這種壓力不似強者的威壓,倒像是有什麼東西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堵在人的胸口,令人呼吸困難。
最終,兩人落在比武場上,相對而立。一人飄逸颯爽,一人冷漠陰沉,相比之下,逸天更引人注目,而且北域本就不被看好。
“你認輸吧。”莊心浪淡漠地看著逸天說道。逸天回過神來,難以置信地看著莊心浪,不光是他,台下眾人也是瞠目結舌,一上場就如此狂妄,就連東玄公子都沒這般。
“這人是不是太自信了,對了,他叫什麼?”有人故意問道。
“哼,北域幾年不見,就敢這般猖狂,逸天下來,我來教訓他!”
“真是可笑,弱者都喜歡口出狂言嗎?”台下議論紛紛,大多是對莊心浪的恥笑。
逸天在驚訝之後,不怒反喜:“怎麼?你覺得你會是我的對手?”莊心浪看著他,像老人看小孩般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無知!”
正當人們再次嘲笑他時,場中突然發生變化。莊心浪消失不見,眨眼間就到了逸天身後,抬腳橫掃。逸天也不是吃素的,身體自然下彎躲過。但這一腳的慣性讓莊心浪飛了起來,旋轉身體後,另一隻腳又朝彎腰的逸天踢去。逸天剛剛是後仰彎腰,此刻他的頭正對著莊心浪,餘光看到左邊黑影飛來,他知道不妙,這一腳要是踢中,肯定正中腦門。
隨後,他手掌拍地,一股無形之力從掌中飛出,地麵瞬間布滿裂紋,他借著反作用力躲開這一腳,然後迅速閃到遠處。
“好快!”不光是逸天內心驚訝,台下觀戰之人也紛紛讚歎,更多人甚至沒看清場中發生了什麼,就像一道閃電,一閃而過。
“逸天居然處於下風!”人們很快意識到這個問題,一直墊底的北域,此刻居然壓製住了南域的逸天,這怎能不讓人驚訝?
“切,不過是偷襲罷了,逸天真正的實力還沒展現出來,有他好受的。”一些支持逸天的人說道。這話一出,很多人反應過來,能壓製逸天,除了偷襲,彆無他法,看來北域還是不行。
人們一直都認為北域是墊底的,偌大的北域,隻有真武宗和冥武宗拿得出手,其他宗派都不值一提。所以北域墊底的觀念在東域人腦海中根深蒂固,就像美國白人歧視黑人一樣。
隻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可能要讓他們徹底震驚了。
場上,逸天展現出了實力,他像是動用了血陣之法,咬破手指,一滴血從指尖溢出,然後閉目念動法訣,那血竟像活了過來,化為兩條三丈長的鐵鏈。
“嗜魂血鏈!這是嗜魂血鏈,這可是北域神清宮開山老祖獨創的功法,此鏈一出,神都畏懼,傳說能勾走人的神魂,還能越級挑戰!逸天居然學會了這套功法,不簡單啊。”有人稱讚道。
“我就說逸天肯定會贏。”人們都看好逸天,從始至終都沒把莊心浪放在眼裡,他不過是個墊腳石。
然而,莊心浪眼眸中毫無波瀾,對血鏈毫不在意,沒有畏懼,也沒有退縮,眼中依舊淡漠。
…
“嘿嘿,老大,這小子不錯,有你幾分風範。”此刻的戰天開心不已,剛剛他和西域千代公主大戰了一個時辰,要不是千代公主沒醒,不配合,他還想再戰一個時辰。不過他也知道分寸,自己在一個人的體內,做這些事,總歸有些彆扭。雖然楚凡的本源世界是一方天地,有本源之力能讓他慢慢恢複,算是他的“家”,但這畢竟是楚凡的。而且楚凡此生隻有一個女人,對其他女人都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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