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淵捉住了藤蔓,想要讓它不要再往自己身上爬了。
“什麼事?“
他將藤蔓單手抓了出來,遠離自己的身體。
藤蔓的尖端搖了搖,指了指池淵手心上的傷口。
意思很明顯了,讓池淵放血。
“偷看我洗澡就算了,還每天惦記著我的血?”
對上池淵控訴的眼神,沈玉樓選擇無視。
將藤蔓抬了起來繞到後方,迅速拍了幾下池淵的屁股。
示意他不要磨嘰,快點行動。
好色一點怎麼啦?你老婆不好你的色,難道去好彆的男人的色?
放一點血又咋啦?放血還能讓你快點見到你老婆孩子呢!
沈玉樓越想越理直氣壯,藤蔓直立起來跟池淵麵對麵對峙著。
看著這株薔薇的桀驁表現,池淵隻覺得自己像被資本家壓榨的工人。
雙方對視了許久,最後池淵終於敗下陣來。
認命地給這株薔薇當做移動血包。
當然,絕對不是因為內心的莫名驅動。
隻是單純得因為他想要在離開這座島之前,看到這朵世界上獨一無二地吸血薔薇花盛開的樣子。
池淵找了個理由,讓自己也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鮮血從池淵手臂上再次滑落。
小花苞再次變大,不過這次有了明顯的變化。
包裹著的綠色外殼開始變薄,依稀可以看到裡麵豔紅色的鮮花。
沈玉樓看到崽崽的變化,滿意地點了點頭。
從池淵麵前撤離時還不忘圈圈他的腰,揩一下油。
感覺自己遲早全身上下都要被摸一遍的池淵“……”
這株薔薇就這麼喜歡他的身體?
不過,看來自己可以得償所願了。
看著逐漸長大的小花苞,池淵一個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