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給池爸爸畫大餅嗎?”
看著崽崽雙手跟他沈爸爸一樣比劃的樣子,池淵就覺得心碎。
“崽崽可不會畫大餅。”
沈玉樓捉住了崽崽的比劃的兩隻手手,劃拉了一下池淵的手心。
“崽崽是想讓你給他畫畫。”
崽崽點頭,表示沈爸爸說得對。
“想池爸爸畫什麼畫?“
池淵伸手抱過沈玉樓懷裡的小崽子,將崽崽頭上稀疏的頭發聚攏成一個衝天炮。
“呀…啊!”
崽崽摸了摸池淵的臉,又摸了摸沈玉樓的臉,最後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池淵這下看懂了。
看起來是想畫一家三口。
“爸爸抱著崽崽畫好不好?”
崽崽畫畫?
崽崽不會畫畫惹……
小家夥踩了踩池淵的膝蓋,清澈的大眼睛看著池淵。
“沒事,池爸爸教你。”
池淵將崽崽頭上的衝天炮撫平,隨後讓沈玉樓從房子裡拿出畫畫的工具。
大手握著小家夥的小手一點一點地在畫紙上勾勒著線條。
崽崽手軟,基本上都是池淵在控製畫筆,但是崽崽也很開心。
上色的時候沈玉樓給了崽崽一個小圍兜,果不其然,激動的小家夥上完色後,兜兜上都是顏料。
手手跟臉上也是。
畫得有點醜,但是沒關係。
沈玉樓跟池淵看著上麵的三個小醜人都很滿意。
倆人將畫紙放好,然後打了盆水給小家夥洗香香去了。
彩色的小香豬洗乾淨之後又是一隻白胖的小香豬。
在床上滾了一圈,床鋪都帶上了崽崽的奶香味。
夜晚,小家夥在池淵的極速催眠下,實現了五分鐘快速入睡。
“池教授還不睡?在等誰?”
沈玉樓穿著一件池淵的襯衫就走了出來,長度堪堪過臀部。
若隱若現的風光旖旎無比。
“在等某隻小妖精的寵幸。”
池淵眼睛放紅光,好像一隻餓狼。
“死鬼,彆著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