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錯了!”
塞壬修斯看著毫不留情呼過來的手,非常識趣地開始認錯。
“知道錯了還不鬆手?”
沈玉樓挑眉,聽到塞壬修斯的認慫後,手放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塞壬修斯裝聾作啞,兩隻手就是不肯撒開。
哦吼!
不放是吧?
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手,有力的腰腹左右扭動了一下,想要離開塞壬修斯的觸摸。
這個動作簡直就是犯規到了極致。
塞壬修斯一口氣提上去就沒回掉下來過。
好……的動作。
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屁股一點點往後挪,觸碰到的神經越發敏感。
塞壬修斯兩隻大手連忙掐住沈玉樓的纖腰,讓他不要再後退了。
眉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帶上了幾分渴求的意味。
“彆動!”
看著得意洋洋,居高臨下把自己推倒的沈玉樓,塞壬修斯覺得嗓子都快乾到冒煙了。
沈玉樓得意極了。
他其實特彆喜歡折磨塞壬修斯,因為塞壬修斯欲求不滿,妄欲垂憐的樣子是沈玉樓的興奮劑。
床上找不回來的場子,似乎在此時此刻被彌補了。
“我就要動!”
沈玉樓嘴角露出一抹邪魅酷拽的笑容,仿佛在篤定塞壬修斯拿他沒辦法。
小樣,純純白紙,這不就是任他上色的存在?
就一個字,爽!
怎麼說呢,滿腦子都是興奮劑的人是這樣的,說話做事已經可以完全不顧慮後果。
偏偏死到臨頭卻還能死鴨子嘴硬。
很明顯,沈玉樓就是這種人的代表。
“你還記得你剛剛對我說什麼嗎?”
塞壬修斯平靜了不少,慢吞吞地跟沈玉樓說話。
“我說了什麼?“
沈玉樓歪了歪腦袋。
他之前說的話,跟現在他們兩個之間的活動有半毛錢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