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東西對沈玉樓來說,卻是觸手可得,甚至有人捧著求他收下的存在。
這人和人的命運啊,當真是不可同一而論。
“行吧行吧……”
沈玉樓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看著沈玉樓這一副勉勉強強的樣子,池淵直接拿起他的手就在文件上簽起了字。
看著紙張上龍飛鳳舞的筆跡,沈玉樓整個人癱倒在了池淵的身上。
像一條沒有骨頭的蛇。
“每天我這個當金主的還要挨罵,還要被你揍,還要帶娃,還要求你收禮物……”
池淵哀歎,列舉著自己的悲慘生活。
“我們倆個到底誰才是金主?”
“我是,我是!”
沈玉樓向來是不要臉的,特彆是在池淵麵前。
“對對對,你是,我就是來給你們爺倆打工的。“
池淵滿臉無奈地點頭,卻也樂得自在。
“噠噠、啾!”
懷中的小寶寶看著爸爸們說話的嘴巴,自己的小嘴也在動著。
“乖寶想說話是不是?”
沈玉樓笑著親了親崽崽的小嘴。
“寶寶再長大點就會說了!“
父親寬厚的手掌墊著他肉肉的小臉,崽崽捏了捏自己的被子,樂嗬嗬地往爸爸們懷裡拱。
“我們家乖寶長得可真可愛!”
兩夫夫把小家夥哄得那是一個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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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工作人員已經敲響了彆墅的大門。
保姆去開門,順便將沈玉樓跟池淵叫醒。
等他們洗漱完後,工作人員已經在擺放攝影工具了。
“沈老師,我們這邊要在臥室客廳這邊放上攝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