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男人真會。
抓準了自己會吃他這一套,
最終親了親池淵的薄唇,算是答應了。
池淵立馬纏纏綿綿地吻了上去,不肯鬆開沈玉樓的紅唇。
最終兩人一起倒在草地上忘情地擁吻。
“嗷!”
崽崽艱難地從兩人之間的縫隙裡探出一個小腦袋呼吸。
整隻崽還在喘著氣,看起來氣鼓鼓的,顯得臉更圓潤了。
爸爸親親的時候老是會把崽崽忘記!
小家夥扭了扭,發現除了腦袋瓜子,其餘部份已經被夾住了。
“唔!嗷嗷!”
出不來啊!
崽崽掙紮了一會,決定放棄掙紮。
其實兩夫夫並沒有忘記這隻崽,要是真的忘記的話,小家夥已經被夾扁了。
而不是單純被夾得出不來這麼簡單。
草地上的倆人黏黏膩膩地親完,又開始哄孩子了。
……
晚上,坐在桌子上苦等了很久的池淵終於等到了沈玉樓。
隻見他背著一個小包袱,手中抱著睡著的狐狸崽,像之前一樣從窗戶上翻了進來。
“誒?伺候你的宮人呢?”
環顧四周,空落落的。
沈玉樓將背上的包袱交到了湊過來的池淵手上。
“你今晚過來,我隻留了幾個人伺候。”
“他們現在都在門外呢。”
池淵將沈玉樓的包袱抱在懷裡。
“吃晚飯了嗎?給你準備了糖水。”
帶著沈玉樓走到餐桌前,給他舀了一碗紅豆蓮子羹。
“這麼少人,整得我們兩個人在偷情似的。”
沈玉樓笑著打趣了一句,舀起一勺羹湯放進嘴裡。
“我們現在就是在偷情啊。”
池淵理直氣也壯,把沈玉樓噎得說不出話。
一碗羹湯很快見底了。
“你還要不要再吃點?湯湯水水的不頂肚子。”
眼見沈玉樓這麼快就喝完了一碗,池淵想著讓他再吃點。
“嗯,剛好我沒有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