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深吸了一口氣,又是一頓心梗。
本來就僵硬的心臟現在更僵硬了。
自從沈玉樓出現之後,他心梗的次數可謂是數不勝數。
“你來乾什麼?”
聽到盧卡斯的話,沈玉樓嘿嘿一笑。
“我來找你啊!”
“你把我的籠子弄壞了,你還沒有賠我一個新籠子呢。”
“你找不到地方睡覺呀,就來找你睡唄。”
沈美人百無聊賴地抓了抓臉。
你彆說,這長指甲的好處他現在算是發現了。
抓後背很好使。
“我給你賠一個籠子,你現在回去。”
“不要。”
沈美人想也不想,果斷拒絕。
“你覺得我是傻子嗎?我都走出來了,我放著軟的大床不睡,我去睡籠子?”
盧卡斯捏著自己的眉頭,感覺頭疼。
“咳,美杜莎先生,我們這裡不睡床的。”
塞德趕緊出來打圓場。
“閉嘴,我不想跟刺殺過我的人說話。”
沈美人伸出了一根手指指了指塞德,讓他閉嘴。
“美杜莎先生,我們這裡確實不睡床,我們睡棺材的。”
塞溫連忙補充。
“盧卡斯也睡棺材?”
沈美人挑眉。
“是的是的。”
塞溫連忙點頭。
“棺材不軟,而且也不大。”
“沒關係,我不在意,隻要有盧卡斯在,我可以跟盧卡斯同甘共苦的。”
沈美人甩了甩頭發。
盧卡斯三人……
“美杜莎先生,要不這樣?我們去給你安裝一張又大又軟的床。”
“你也不用跟我們伯爵擠在一起了。”
塞溫臉上雖然都是笑容,但是明眼人都感覺他要哭出來了。
“我樂意,我就是想跟盧卡斯躺在一張棺材了。”
“彆囉嗦了,開門,我好困。”
蛇尾不耐煩地拍了拍豪華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