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曾進食的盧卡斯喝到這麼美味的血液,嘴巴不斷收緊。
傷口處的疼痛漸漸消失,甚至周圍的肌肉組織都被麻痹了起來。
沈美人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動快速得不正常,所有的血液都被循環彙聚到脖子上。
他的呼吸聲在不斷加快,甚至出現了喘息的聲音。
“鬆嘴!”
咬緊牙關不斷拉扯著盧卡斯的頭發,想讓盧卡斯感受頭頂的疼痛從而鬆嘴。
“彆吸了!我要被你吸乾了。”
沈美人無力地躺在盧卡斯的胸膛上輕聲呻吟,抓住盧卡斯頭發的手也鬆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沈玉樓感覺自己身體裡的血液至少沒了一半。
整條蛇已經進入瀕臨貧血的狀態了。
偏偏自己現在內心深處蠢蠢欲動,身體上卻是手腳發軟,推不開,動不了。
“抱歉,太好喝了。”
過了一會兒,盧卡斯慢慢抽出了自己的獠牙,把沈玉樓抱在懷裡,發出滿足的慰歎。
腦海中還享受著盧卡斯將獠牙抽出時的極致餘韻,沈美人紅著一張臉眼神嫵媚。
“盧卡斯,我剛剛應該讓我腦袋上的蛇去咬你個千百遍的。”
“咬我?為什麼咬我?”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盧卡斯邊說邊低頭,緊接著沈美人一個瑟縮。
“你乾什麼?彆舔。”
原來是是盧卡斯伸出舌頭舔舐著沈美人脖子上的兩個血洞,傷口開始慢慢愈合。
沈美人還跟盧卡斯置氣,想要躲開他的嘴。
過了好久兩人才逐漸平靜下來,沈美人顫顫巍巍地撐起自己的手臂,很快又倒了下去。
得到滿足的盧卡斯心情很好的把玩起了沈美人的紫色頭發。
“你騙我,明明說要給我喝的,你喝完了,那我的呢?”
被盧卡斯把玩著的那一縷頭發毫不猶豫變成了一條蛇,咬住了他的手背。
“彆這麼小氣,一點血而已。”
盧卡斯也不掙紮,平靜地看著蛇頭在自己手背上撕咬,卻連皮都咬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