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在床上欺負我的勁大?”
“你說啊,你今天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今晚就在棺材外麵打地鋪。”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或者直接掛在房梁上睡覺。”
崽崽在盧卡斯的手心裡將自己縮成一團。
爸爸好恐怖,捏耳朵。
小家夥將自己豎起來的耳朵擋了下來。
捏了爸爸的耳朵就不能再捏崽崽的耳朵了哦!
盧卡斯心虛,抓住沈美人捏自己耳朵的手。
“我的勁大,我的勁大。”
他邊說邊搖頭,邊搖頭沈美人邊用力。
“然後呢?”
盧卡斯……
沒有然後,知道了也改不了。
“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
沈美人沒好氣地鬆開被他捏紅的耳朵,又用力擰了擰盧卡斯腰間的肉。
結果盧卡斯穿的衣服太厚了,他捏不住肉。
“穿那麼厚乾嘛?又沒人看你。”
“脫起來多麻煩。”
真是搞不懂為什麼盧卡斯要往外套這麼多層衣服,不熱嗎?
“要臉的。”
聽到盧卡斯悶悶的聲音,沈美人“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你也要臉啊?”
“對不起嘛親愛的,你原諒我吧。”
盧卡斯抱住沈美人的肩膀,將腦袋埋在沈美人的脖頸處撒嬌。
“嗬嗬,錯是不改的,原諒是要我原諒的。”
嘴上這麼說,手已經摸上了盧卡斯的發頂。
“也……也不算錯吧?我覺得你也挺享受的。”
盧卡斯小小聲地提醒著。
“你說什麼?”
沈美人眼睛危險得一眯,小心思被盧卡斯戳破了。
“沒有!我什麼也沒說!”
盧卡斯立馬大聲對天發誓證明自己的清白。
“哼哼,最好不要讓我再聽到。”
沈美人用鼻子冷哼了幾聲,將手伸入盧卡斯寬大的衣袖裡把請帖掏了出來。
“什麼時候去?我要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