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鐵絲是我開鎖的時候勾上去的,拿不出來了。”
薛蠻看到池淵眼裡的疑惑,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隻見池淵抓住那條鐵絲,擰了差不多半分鐘。
隻聽“哢嚓”一聲,門被打開了。
池淵回頭給了沈玉樓一個眼神,他瞬間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古陽拍了拍薛蠻的肩膀,滿臉都是“給你機會你不中用”的表情,給薛蠻氣得那是一個七竅生煙。
但是這次確實是自己的失誤,他也沒有辦法反駁。
他們跟在池淵身後進入雜物室,沈玉樓走在最後麵將門虛虛掩上。
五個人手
裡的手電筒同時打開,四道明亮的光線照亮了整個雜物房。
雜物房的牆壁上布滿了斑駁的血跡和奇怪的符號。
昏暗的燈光搖曳不定,營造出極度壓抑的氛圍。
地麵上雜亂地堆放著破舊的桌椅,瘸腿的凳子桌子搖搖欲墜。
“我們分開找。”
沈玉樓跟池淵搜尋起了角落裡廢棄的講台。
在廢棄講台的下方,布滿了層層疊疊的破舊木板、斷裂的粉筆和布滿灰塵的教學用具。
木板參差不齊地堆積著,有的已經腐朽,輕輕一碰便掉下細碎的木屑。
在光線下,這些木板的陰影相互交錯,仿佛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將這個角落與外界隔絕開來。
池淵給沈玉樓拿著手電筒,沈玉樓兩隻手伸進去想要將木板拿出來。
“吧嗒”一下,一個墨水瓶被碰倒了,漆黑的墨水快速流出。
染黑了木板跟沈玉樓的手掌。
將木板快速清理出來,沈玉樓滿手都是灰塵。
角落裡還散落著一些早已乾涸的墨水瓶,瓶身上的標簽模糊不清。
在被灰塵翻飛渲染的朦朧中,偶爾能看到幾隻小蟲子在灰塵中慌亂地爬動。
在角落的最深處,講台鐵麵上有著一些奇怪的劃痕,像是被某種尖銳的物體用力劃過。
劃痕中似乎還隱隱透露出一絲暗紅色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