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人一起嚎啕大哭,麵前都堆了一座小山的濕紙巾。
“哭完了嗎?”
池淵抽抽嗒嗒地問。
“差不多了。”
沈玉樓也抽抽嗒嗒地回答。
“嗚嗚嗚……”
崽崽……崽崽抽抽嗒嗒地吐了口奶。
對麵瞬間兵荒馬亂。
池淵給崽子換完衣服火速回歸鏡頭,還給崽子用洗發露洗了個頭,貼心地戴上了一個乾發帽。
雖然根本綁不上,隻能貼著就是了。
“你們今天乾嘛了?”
沈玉樓邊收拾垃圾邊跟他們聊天。
池淵動作頓了頓,然後實話實說。
“去給崽子做了個親子鑒定,發現是我的崽子。”
“這樣啊?那你開心嗎?”
“挺開心的。”
池淵老實點頭。
“想要解釋嗎?”
“想要。”
“回去再告訴你。”
沈玉樓暖暖地笑著,隔著屏幕給他們比愛心。
“好。”
哭了這麼一頓大的,池淵本來十分想探究的欲望也被自己哭沒了。
現在就想跟崽子等沈玉樓回來。
“你們基地真的不能探班嗎?就跟我拍戲一樣。”
“如果是長期的訓練應該是可以的,短期就像現在一個月的話應該不太行。”
沈玉樓搖搖頭。
“而且我也不是很想麻煩我們教練,他最近應該都蠻生氣的。”
“咋啦?沒罵你吧?”
聽到他的話,池淵瞬間腦補出了沈玉樓挨罵的場景。
“罵就罵唄,我又不會少塊肉。”
沈玉樓聳聳肩表示自己其實不太介意。
“他為啥生氣呀?”
對麵的池淵好奇。
“就是今天他跟我們打一對一嘛,說輸給了他的要加訓。”
“你輸了?”
“沒有,我們贏了三個輸了三個,我是贏的。”
“但是我們教練放水了,他以為我們全都能贏的,結果還是輸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