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任何回答,身後人的手甚至都已經掀開自己的衣服鑽進去到處亂摸了。
好氣哦!自己也想要摸他的。
沈美人貝齒咬咬下唇,拳頭也握了起來,但是無可奈何。
他連池淵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都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他顯出原形呢?
“彆往下…嗯。”
吸了口氣,閉閉眼,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微笑著說拍著崽子的後背哄他睡覺。
“乖乖快睡吧,明天給崽崽做好吃的。”
“阿布唧!”
聽到有好吃的,崽崽立馬乖乖閉上了眼睛。
黑黑手手沒關係,睡覺覺吃好吃的。
眼看著崽子已經睡香香了,沈玉樓這才鬆了口氣,仰頭喘了出來。
眼角溢出來的淚水沒人舔舐,隻能任由其流入鬢角中,讓鬢角處的頭發濕了大半。
實在是受不了了,沈玉樓掀開床簾下地想要跑走,被緊貼附著的感覺仍舊難以消失。
他最後都擺爛了,直接趴倒在漆黑冰涼的地板上被壓製著度過了整夜。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沈玉樓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逆著晨光,他甚至還能看到池淵坐在他的床邊。
死男人終於肯顯出原形了?
沈玉樓上半身從床上彈起來,池淵敏捷地抓住了他伸出來的魔爪。
“又不聽話了?”
他慵懶地勾起一抹壞笑,緊緊拽著沈玉樓的手掌不肯鬆開。
這兩天備受“折磨”的沈玉樓聽到他這句話,身體下意識就開始發軟。
囂張的氣焰也瞬間泄氣了。
“聽話的,我乖乖聽話的。”
少年吸著鼻子耷拉著眼皮,跪在被麵上爬進他懷裡。
池淵順勢摟著他的腰,臉靠著他的頭,漫不經心地把玩起了他的頭發。
“祭司大人,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少年抬頭,親昵地啄著他的下巴。
因有事相求,所以表現得格外討好,當然,這份討好也正中池淵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