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原諒爸爸了,爸爸下次不可以餓崽崽了。
崽崽沒肉肉,爸爸們就沒得親了。
崽崽不能沒有爸爸們親親。
感受到肩膀上的濕潤,池淵把小家夥搖正,看到池爸爸眼睛的崽崽閉上眼哭得更委屈了。
“怎麼還哭了呢?嗯?是哪裡不舒服嗎?”
池淵趕緊抱著崽子去找沈玉樓求助。
“你不是哄我家崽子嗎?給你機會還把我家崽子哄哭了?”
沈玉樓叉腰把自家崽搶了回來,用衣袖輕輕給他擦眼淚。
“哄完了,他都肯喝我的血了,不知道為什麼又哭了。”
他背著手低頭,像犯了錯了小孩一樣,平日裡威風凜凜的聲音也可憐兮兮的。
“崽崽告訴爸爸,怎麼哭了?嗯?”
“池爸爸的血不好喝?”
崽崽抽泣搖頭,摟著沈玉樓的脖子軟軟糯糯地說著自己的嬰兒語。
“唔,噠噠,嗯……”
崽崽肉肉不開心,崽崽害怕爸爸下次還餓崽崽。
崽崽沒肉肉,爸爸們沒肉肉親了,就不親崽崽了。
不可以不親崽崽,不可以不可以。
小家夥說著說著小珍珠掉個不停,沈玉樓擦都擦不完。
“他說,害怕你下次還會餓他。”
“不會不會,不會餓我家崽。”
聽到沈玉樓的話,池淵滿心愧疚跟心疼。
他伸出手臂表示渾身上下的血隨便崽崽喝,愛喝哪裡喝哪裡,愛喝多少喝多少。
“不是,他是說害怕他身上的肉肉都被餓沒了,然後爸爸們就找不到肉肉親了。“
“他害怕自己沒肉肉之後我們就不親他了。”
沈玉樓說著說著也有些心虛地摸摸臉。
你說他們倆愛崽崽的,那確實是很愛的,恨不得綁在自己腰上做小掛件,要什麼給什麼,崽子做錯事也會先自己反思。
你說他們不靠譜吧,誒好像也確實挺不靠譜的。
他記得第一個位麵崽崽還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因為他們倆夫夫忙著辦事餓暈過一次。
現在想起還覺得很荒唐,還很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