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來想了想,可能覺得自己的這個條件沒啥引誘力。
“我會乖乖進你籠子噠。”
沈玉樓摟著池淵的腰甜甜地撒嬌,身軀像麵條一樣在原地搖來搖去。
“或許你可以讓阿陵自己告訴你,我說了不算。”
眼看著小船到達溪邊,小蟲蟲崽崽忽略爸爸手裡的蠱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爸爸腦袋上的毛毛裡。
“嗯嗯!”
崽崽不要在黑罐罐裡,崽崽也不喜歡黑罐罐。
自從崽崽在蠱盅裡挨餓還爬不出來後,小家夥就不喜歡這個東西了。
兩夫夫用放水程度百分之八十的捕捉動作,眼睜睜地看著崽崽爬到頭發裡藏起來。
“寶寶好厲害,爬得好快好快呀,爸爸們都抓不住崽崽啦。”
胖蟲蟲驕傲地甩甩尾巴。
很快小船就成功靠岸,阿陵戴著鬥笠站在小船邊,紮起的頭發白中帶黃。
他粗糙的雙手緊緊握著船槳,年過半百,腰背佝僂寬厚。
“祭司大人?”
他朝池淵點點頭,然後看著沈玉樓。
“他是今年剛上任的聖子。”
池淵拍拍沈玉樓的後背向阿陵介紹,他已經很多年都兩耳不聞窗外事了,每日都守著他的船,自然是認不出沈玉樓的。
“聖子大人果真氣度不凡。”
阿陵笑笑,喉間嘶啞,往旁邊退了幾步,給他們留下上船的位置。
“不知大人們今天,是純粹為了渡河,還是順帶想要聽聽我的故事?”
他用船槳撐著岸邊用力一蹬,小船就往溪流中飄去。
三人一同進入簡陋的船篷裡,阿陵特地將自己的船槳綁得緊緊的。
“想聽聽你的故事,我聽祭司大人身邊的侍從說過,所以很好奇。”
敏銳地注意到阿陵看池淵的眼神,沈玉樓輕敲自己的膝蓋。
這兩人背地裡絕對有過什麼交集。
“祭司大人的侍從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