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覺得警惕不屑紅著臉這個環節可以省略了。
沈玉樓無奈歎了口氣。
現在的這個池淵隻會瘋狂地喘著氣覺得這個花樣足夠刺激,因為他沒有羞恥心。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攤開兩隻腳躺在床上覺得無聊至極。
池淵沒自己陪著的時候會去做什麼來打發時間呢?
哦,會想儘辦法來g他。
偶爾吧,也不是經常。
沈美人又重新把眼睛剛到池淵身上,想著要不要以彼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剛剛伸出手準備翻過去,他就快速反應過來罵了自己一句。
這個行為跟主動爬進池淵籠子裡有啥區彆?還不如直接剛剛就答應戴上腰鏈榨乾他呢。
他拍拍自己的腦袋拍醒自己,接著腦子裡又想了很多很多東西。
眼皮漸漸沉重起來,很快就把腿架在池淵腰上困著中間的崽子睡著了。
一覺睡到晚上
沈玉樓起床時還在發懵,胸口重重的,低頭一看。
可愛崽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他的胸口上乖乖地睜著大眼睛看著他。
看到爸爸睡醒了,小家夥還甜甜地笑出了聲。
“我睡了這麼久啊?你什麼時候醒的?”
“半個時辰前?”
池淵在牆角的香爐內點上爐香,給沈玉樓端來洗漱的水盆。
“池淵。”
聽到這麼義正言辭的腔調,池淵疑惑地看著他。
“有事?”
“我覺得我們太墮落了。”
聽到這句話,池淵愣了半晌,然後輕笑出聲。
“哪裡墮落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們每天都在這裡芙蓉帳暖度春宵,吃完睡睡完吃,我們應該去工作的!”
“苗疆的生活節奏不從來都是這樣的嗎?都是慢慢悠悠的,大型祭祀活動也不多見。”
“你要是實在是閒,籠子裡的腰鏈還在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