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陌生的力道,也不是他現在那些下屬們動作的力道。
真是見鬼了。
他想著想著端正自己的身姿坐好,決定等他出去後去寺廟戒齋修行一月祛祛身上的黴氣。
可是小水草精要怎麼辦啊?
自己還要回去找他嗎?
不找?不行,萬一小水草精喜新厭舊,又娶了個新娘怎麼辦?
那這個新娘豈不是還會被水草精摸來摸去?
指不定小水草精這個色魔,還會把自己的魔爪伸向彆人的屁股。
啊啊啊不允許!
小水草精不能摸彆人的屁股,也不能打彆人的屁股!
隻能摸他的屁股!隻能打他的屁股!
池淵現在有些慌,想到沈玉樓再重新給下一任新娘織紅色嫁衣的樣子就渾身癢癢,屁股都坐不住凳子。
可是小水草精也不讓自己回去找他啊,那咋辦啊?自己又回不了水裡。
就在池淵苦思冥想的時候,頭頂上突然傳來噩耗。
小水草精綁的死結太多了,他們也解不開。
“老板,我覺得我們可能得剃頭發了。”
助理俯身。
“剃頭發?光頭還是寸頭?”
池淵想象不到小水草精看到自己光頭的樣子會不會嫌棄自己。
“我們儘力,我們找最好的理發師,儘力留個寸頭好吧。”
沈玉樓戳了戳崽崽的嘴巴。
“你覺得爸爸腦袋上沒毛毛,好看嗎?”
“啊!”
不好看!
有毛毛才是最好看的。
小家夥就是喜歡毛毛,無解。
“好吧我也覺得不好看。”
“但是我覺得你池爸爸寸頭的樣子應該會很好看。”
“陽剛的氣息。”
沈玉樓決定先聽聽理發師會怎麼說,如果是要剃光頭的話,就把池淵的頭飾鬆下來。
如果是剃寸頭的話,那就算了。
“我問問,你們這最好的理發師是誰?我想給我們老板剃個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