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肚啊~嘟嘟~肚肚咕啾呱啾。”
爸爸肚肚扁扁,崽崽肚肚圓圓。
爸爸肚肚沒奶奶,崽崽肚肚有奶奶。
奶奶肚肚圓,肚肚奶奶圓~
崽崽的腳丫子搖啊搖,嘴裡咕嚕咕嚕地唱著歌歌,唱著唱著歌詞就變得急促起來了。
“肚肚圓,寶寶肚肚是小西瓜~”
沈玉樓小小聲地附和著崽兒,用隻有一家三口能聽到的聲音哼著好聽的曲調。
“想得當然美,人就是要想點美的才有力氣討生活。”
池淵抓著沈玉樓的手不讓他坐起來,又把他摁了回去。
“我趴累了,這個姿勢不舒服。”
沈玉樓在他身上拱了拱挪了挪,一個姿勢維持太久是會僵硬的。
“那簡單,換個姿勢。”
池淵表示這都沒什麼,上半身坐起來摟著沈玉樓翻了個身。
兩人的位置瞬間調換。
“不行啊,你好重啊。”
沈美人感覺自家男人壓在自己身上都快讓自己喘不過氣了。
“怎麼會?晚上用這個姿勢你也沒說重啊。”
池淵搖頭無辜地貼在他的肩膀處看他。
“可是你晚上不是整個人壓在我身上的呀,是……”
“是什麼?”
看到池淵眼裡的惡趣味,沈玉樓說著說著就說不出來了。
好像…似乎…確實有個姿勢是這樣的哈。
“肯定是你把我壓缺氧了,害得我暈過去什麼都不記得。”
沈玉樓兩眼一閉就開始甩鍋。
“哦?是這樣嗎?”
“可是我記得某個人那時候還叫得特彆帶勁,我用手掌蓋都蓋不住全部聲音。”
池淵像在訴說故事一般娓娓道來,沈玉樓張開眼睛捂住他的嘴。
“是你!是你害我這麼大聲的!”
沈美人瞪著眼睛凶巴巴地看著他,手指用力戳著他的胸口好像要用眼睛咬他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