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爸爸是崽崽的老板嗎?
“也算吧。”
沈玉樓抿嘴開始笑,他聽到崽崽的解讀,覺得這隻崽的腦袋瓜子真的太神奇了。
有時候能舉一反三無比靈活。
有時候又懶懶洋洋地喜歡罷工。
“呀!”
好!
小朋友乾勁滿滿地舉起兩隻手手。
崽崽賺錢錢給自己買奶奶,爸爸就不用賺錢錢給崽崽買奶奶啦。
爸爸可以睡覺覺,跟崽崽睡覺覺。
“真的是,就喜歡黏著爸爸,小粘人精。”
沈玉樓吸吸鼻子,又被這隻崽崽暖到了。
“不過崽崽隻能唱一會知道嗎?不然嗓子會疼疼的。”
“嗓子疼疼就要看醫生,吃苦苦的藥藥,打針針。”
聽到熟悉的字眼,崽崽立馬捂住了屁屁。
不對,針針不打屁屁,針針打手手。
小朋友又捂住了自己的手臂。
腿腿,腿腿也打。
看著這隻崽在空間裡捂來捂去的樣子,沈玉樓撥動琴弦邊唱邊笑。
這隻崽兒還是對好幾個為麵前打疫苗的那兩根針記憶深刻。
疼過的就是不一樣。
小朋友沒喝過苦苦的藥藥,所以對藥藥並沒有記憶。
雖然不能想象出味道,但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啦爸爸要唱歌啦,崽崽跟爸爸一起唱好不好?”
崽崽激動地蹬蹬腿腿,小嘴一張就是唱。
沈玉樓也是絲毫不怕這隻崽給自己帶跑掉了,聽著小家夥的歌聲唱著最動聽的曲調。
池淵靈活地拋著搖酒器在客人麵前耍雜技,眼睛時不時就黏到沈玉樓臉上。
黏黏膩膩的跟芝士一樣,恨不得隔空拉幾條絲出來。
但凡察覺到池淵的眼神黏在自己身上,沈玉樓也會用眼神回望他。
不穿馬甲也是彆有韻味呢……
像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