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腳,腳腳疼。
寶寶低頭看著腳腳下的床,扭頭撇嘴撲到沈玉樓懷裡一氣嗬成。
不喜歡,崽崽不喜歡腳腳疼的床床。
崽崽要雲雲的床床,軟乎乎飄飄飛飛,睡香香,睡香香。
小家夥搭在爸爸的肩膀上“咕嘰咕嘰”地說著,顯然他也遺傳了他的沈爸爸。
“你也是條沒有骨頭的狐狸蛇是不是?”
沈玉樓笑眯眯地摟著這隻崽崽,把臉貼到崽崽的肉肉臉上貼著。
狐狸?蛇蛇?
崽崽摸摸自己的腳腳,然後又摸摸自己的屁股。
身後九條肥嘟嘟的尾巴立馬跳了出來享受崽崽的摸摸。
“叭!吧!”
尾巴,崽崽的尾巴,大大大尾巴!
小朋友笑嘻嘻的露出小牙牙,張開兩隻短手手告訴爸爸自己的尾巴有多大。
“對對對,崽崽有大尾巴,狐狸有大尾巴,蛇蛇也有大尾巴。”
小寶寶啜啜自己的手。
蛇蛇?嗯,蛇蛇是什麼?
“蛇蛇就是爬來爬去的繩子。”
沈玉樓想要找照片給崽崽看,可是這個位麵的他暫時還沒有什麼聯網的設備。
他親了親崽崽的臉想了個貼切的比喻。
爬爬繩?蛇蛇?
“是的,但是崽崽跟蛇蛇不一樣。”
“蛇蛇有一條尾巴。”
“崽崽有九條尾巴。”
小家夥看著爸爸的手,又回憶著爸爸屁股後麵的九條大尾巴。
九條尾巴的蛇蛇?九條尾巴的繩繩?
崽崽眨眨自己漂亮的大眼睛,把手手從嘴裡抽出來就要抓爸爸的臉。
沈玉樓被這隻崽糊了滿臉的口水,小家夥還“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香!爸爸香!
崽崽的味道,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