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契約獸,撅個屁股就知道想乾嘛了。
“檮杌還不夠你禍害呢?”
“你在說什麼奇奇怪怪的話?”
赤焰金猊獸嫌棄又無語地看他。
“我是凶獸,不惹事生非還是凶獸嗎?”
“你一個魔教教主怎麼說得出這種話的?”
眼看相似的一幕又要重演,九嬰的蛇尾立馬把赤焰金猊獸的嘴巴給圈了起來,輪流在它耳邊說著剛剛的事情。
赤焰金猊獸剛開始聽的時候身上火焰熊熊肆虐,聽到後麵火焰又變小了。
九嬰滿意地看它。
真是虛偽的凶獸呢。
“那你說,什麼樣的才算是該殺的人,你的標準是什麼?”
前腳煩躁地捶了捶地板,顯然赤焰金猊獸很不服氣,但是又不得不服氣。
看這樣,恐怕沈玉樓的回答不合他意就要鬨個天翻地覆了。
沈玉樓意味深長地伸出一根手指。
“事不過一。”
“什麼意思?”
凶獸的腦子顯然都是直腸子,聽不懂彎彎繞繞的話術。
“人不惹我我不惹人,要是人惹我一次,那就沒下一次,因為他已經死了。”
“命喪當場的那種。”
他轉動折扇掩蓋住大半張臉,聲音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凜冽殺意。
仿佛剛剛說的並非隻是簡單的狠話,而是既定的事實。
這變化看得在場的兩個凶獸都愣住了。
赤焰金猊獸從鼻子裡“哼哧哼哧”地噴出兩股熱氣,顯然對這個回答也是挺滿意的。
這才是他們魔教教主做事的風格嘛。
“主動挑逗彆人惹自己的不適用於這個法則,彆指望我護犢子。”
“行了你們走吧,我要回去歇息了。”
說完沈玉樓打著哈欠回房間準備睡覺,赤焰金猊獸搖晃了幾下身軀就準備離開。
往前走了兩步,回頭看九嬰還停留在原地發呆,尾巴忍不住拍了拍這條呆蛇。
“你乾嘛還不走?準備給教主守夜?”
九嬰搖頭,腦袋們哆嗦著跟在赤焰金猊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