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彆著急了,我們想想法子吧。”
三長老讓朱雀稍安毋躁,跟其他長老們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長老們點點頭,紛紛出言開始商討。
……
魔教
還不知道武林長老們會想出什麼法子來對付他呢。
沈玉樓蹭了會被子就睡著了。
昏睡中做起了很黏膩的噩夢,好似溺水之人的掙紮,渾身上下濕黏黏的,還有東西纏住了他的腳。
他很快就抱著被子被嚇醒。
屋內伸手不見五指,鐵鏈晃動的細微碰撞聲在寂靜的房間中格外清晰。
撩開床幔,下床點亮角落的燈火,池淵的影子被倒映得很長很長。
漱漱口洗洗臉,讓自己腦子清醒了些。
眼睫上掛著細密的水珠,如清晨草葉尖搖搖欲墜的露珠。
他輕輕一眨眼,水珠簌簌滾落,有的掉入眼睛產生澀疼的感覺,有的順著臉頰邊滑落蜿蜒向下。
沈玉樓吸吸鼻子揉著眼睛,還是沒忍住走到池淵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跟身上單薄的裡衣。
冷不冷啊?要不要蓋張被子?
雖然門窗都關了,但是夜晚臥室的溫度還是有些冷,摸到池淵冰涼的裡衣,沈玉樓想著要怎麼才能“施舍”他一張被子。
鎖鏈搖晃的幅度驟然變大,池淵眼睫輕動,被沈玉樓給摸醒了。
“教主想要做甚?”
他聲音帶著剛睡醒的嘶啞,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平靜的心湖被投入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這讓本就有些微妙的氣氛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池淵微微仰頭,沈玉樓眼神下意識閃躲,像是被那直白的問句燙到。
目光慌亂地在臉上掃過,卻又在觸及對方略帶惺忪的雙眼時,猛地定住。
那雙眼此刻蒙著一層剛睡醒的水汽跟閃爍的寒芒,被長睫半掩,透著幾分初醒的倦怠。
“饞你身子,摸摸你解解渴。”
沈玉樓重新端著臉為自己找借口,為了印證自己的話,手又曖昧地摸了兩下。
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薄臉皮的狐狸精了,他現在是隻厚臉皮的狐狸。
池淵沒說話,或許他沒有被沈玉樓的話糊弄住,或許他知道自己掙紮也沒有任何用處。
他隻是低著頭任由沈玉樓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沒有作出任何反應,掛著鎖鏈的手往下帶了帶。
沈玉樓餘光很快就瞄到了池淵手腕上因為鎖鏈勒出來的紅痕,似乎紅中還帶著點紫。
“我倒是不知道,盟主原來膚若凝脂啊。”
他雙手交疊放在胸前,不置可否地垂眸盯著池淵,嘴上卻依舊不饒人,試圖用這輕佻的話語掩蓋內心那一絲心疼。
池淵依舊沉默不語,那低垂的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隻有幾縷發絲散落在額前,隨著他輕微的呼吸晃動著。
“說話啊,我命令你說話。”
感覺自己在跟自己演獨角戲,沈美人終於受不了了,掐住池淵的臉讓他跟自己講話。
“教主要讓我說什麼呢?”
池淵在沈玉樓手上已經不知道被迫抬頭多少次了,眼神麻木得像個被操控的傀儡。
這擱誰誰接受得了?
反正沈玉樓接受不了。
好吧就是心疼,心裡難以忽略的心疼。
真是的,一對上這男人自己就變成心軟了。
沈玉樓唾棄自己沒出息,撇撇嘴還是掐臉的青蔥手指放了下來,順帶還用力偏了偏池淵的臉。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
“冷不冷。”
冷冷的,小小的,乾涸的聲音從喉嚨中發出,清晰地傳入池淵的耳朵。
池淵喉結滾了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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