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意,我隻是覺得你是個能聽得進去道理的教主,沒有跟外麵說的那樣獨斷專橫。”
他用側臉貼著沈玉樓的鎖骨,手指摩挲著沈玉樓因為動作而裸露出來的香肩。
“所以呢?”
要是我昨天獨斷專橫你要打算怎麼眼睛波光粼粼地看著池淵,手掌順手放到了池淵的脖子上,手上微微使了點力。
沈玉樓朱唇輕啟。
“要是我昨天獨斷專橫你要打算怎麼辦?把我殺掉?不理我?”
大有你回答好了我就親你,回答不好我就掐著你的脖子推開的架勢。
“嗯,或許我會考慮把你也綁回武林治治你獨斷專橫的毛病。”
看著沈玉樓有些乾澀的嘴唇,池淵隻覺得口渴,眼裡帶著難以掩蓋的欲望。
被馴服了,想親。
聽到這話,沈美人眼波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歪著頭,眼神挑釁又帶著絲絲魅惑。
手上的力道又鬆了幾分,池淵隻要微微後退,脖子就能脫離沈玉樓手掌的鉗製。
他感覺到了,但是他不肯走。
他偏偏要往前把自己的脖子送上去,用行動示意沈玉樓繼掐著自己。
“武林知道他們的盟主居然跟魔教教主私下暗通款曲,珠胎暗結嗎?”
沈玉樓低低地笑出聲,額前的碎發散落在臉上,眼尾泛紅,上挑的狐狸眼風情萬種。
池淵呼吸加重,最終還是忍不住掐著沈玉樓的下唇吻了上去。
“珠胎暗結?”
“嗬嗬,胎呢?去哪了?怎麼不給我看看?”
帶著剝繭的大掌覆蓋在沈玉樓的肚子上,手掌下的觸感堅實而富有力量。
又似一塊精心雕琢的磐石,紋絲不動地抵禦著外來的觸碰。
“真想看看你懷孕的樣子。”
熱度從小腹處傳遞,池淵邪肆地展現著自己的惡趣味。
單瞧著他這副不加掩飾的熾熱欲望與肆意張狂的模樣,誰又能猜到他是那位風光霽月的武林盟主呢?
“那你就想著吧,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去。”
沈玉樓拍了拍池淵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嘲笑他嘲笑得開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