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情是如何的,衛夫人自己肯定是最清楚的,等父皇這邊事情結束了他或許應該抽空過去問一下。
衛夫人現在還在被衛君承的人關押著,他應該問一問程之懷衛君承把衛夫人到底是關在哪裡了。
一想到衛夫人能為了一己私利就對一個無辜的女子做出如此陰狠的事情,容允樂隻想衝過去親手撕了她好給衛君承報仇。
將他人的性命視如草芥的人,必不會有好下場!
衛君承的母親何罪之有,被帶到異國他鄉以為能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但是沒想到卻還要被權貴所淩辱,為了孩子還隻能屈服於人下遭受千萬般的苦楚。
她是何其無辜,又為什麼要遭受那麼多的罪!
“那名女子的屍體最後葬在了哪裡?”容允樂壓抑住自己的怒火,開口問道。
但是沒想到容允傲卻搖了搖頭,“這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當時是將她的屍體用馬車拉出了宮,出宮後去了哪裡誰又知道呢,多半是隨便哪個亂葬崗吧。”
容允樂默默閉上了眼。
這個女人的遭遇實在是太悲慘了,受儘淩辱最後還並不能入土為安。
他歎了口氣,隻覺得胸口悶的很喘不上氣來。
“我還有一個問題,衛君承到底去了哪裡?”容允樂看著容允傲正色問道。
這一次容允傲沒有再拐彎抹角,直接回答道,“他去找最後一個人證去求證去了。”
他這麼一說,容允樂頓時恍然明白過來。
是了,衛君承這人一向是憑證據說話的。如果沒有人證那就沒辦法證實容允傲說的這個故事是真的,那他就不會相信容允傲的話。
那如果他找到了那個人證並且證實了容允傲的這個故事,就說明……
“可是,你不是說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或死或瘋了嗎?瘋子的話怎麼能作為證據呢?”容允樂出聲質疑道。
瘋子要麼就是沒法溝通,就算能溝通也不能算作證據啊。
“誰跟你說最後一個人證是個瘋子的?”容允傲朝著他狡黠一笑。
“不是瘋子,那他是一個正常人?可是不是你說知道這事的人都或死或瘋的嗎?怎麼還會有漏網之魚呢?”容允樂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容允傲端著茶杯喝了一口低頭幽幽道,“網太大了,總會有小魚從網裡逃脫出來的。”
“那這人現在身在何處?”容允樂問道。
容允傲搖了搖頭,“這個我不能告訴你。畢竟多一個人知道,他就會多一份危險。”
“可是我要保證衛君承的安全,如果有人在證人那裡埋伏呢,那豈不是會讓衛君承陷入險境?”容允樂皺眉回道。
“不會有這個可能性,弟弟你就放心好了。”容允傲輕笑著安慰道。
容允樂看著容允傲,心裡猛的跳出一個想法。
他試探問道,“難道,這個人是你安排出去的?”
容允傲看著他抿嘴笑了笑,“不怪父皇總是誇讚三弟,三弟果然聰慧過人啊。”
容允樂沒理睬他恭維的話,因為他不敢相信容允傲會去做這件事。
“二哥謬讚了,弟弟我不敢當。那個時候二哥你也沒比我大幾歲,卻能安排的這麼周全而隱秘,還是二哥您更有謀略。”
容允傲笑了笑,沒說話算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