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樂一邊聽他說話,一邊手下動作不停用自己的車又吃了他的車。
他將吃來的棋子一個一個摞起來放在一邊。
容允樂盯著棋盤抱怨道,“那時候估計要下雪了吧,肯定會好冷的。嘖,真是不想去。”
衛君承笑了笑,又挪動了一個馬,“炎子寧來信說給你做了一身狐皮貂裘,說是用白狐的毛做的很是暖和。他已經讓人快馬加鞭的送來了,我們出發前應該能到。穿上貂裘去圍獵應該沒那麼冷了。”
容允樂點點頭繼續吃掉衛君承剩下的最後一個馬,“子寧有心了,白狐在草原上數量可不多啊。”
衛君承點頭應和,“是啊,據說花了他挺久的時間才做成了這一件貂裘。他說是作為你送他香膏的回禮。你送他什麼香膏了我怎麼不知道?”
容允樂抿嘴偷笑,“我送他的是潤滑用的香膏。”
衛君承這才恍然大悟連連搖頭,“原來如此,看來他倆已經互通心意了。”
容允樂笑著點點頭,“沒錯。將軍!”
衛君承看著被殺的支離破碎的棋局舉起雙手投降,“我認輸,咱們換個地方再戰!”
“去哪裡再戰?啊——”
容允樂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一把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咱們去床上再戰,順便咱們也試試你送給子寧的香膏。”衛君承湊在人耳邊壞笑道。
容允樂看了看還亮著的天色無奈道,“天還沒黑呢。”
衛君承也抬頭看了眼天空又低頭道,“這個事情天黑不黑都能做,有什麼關係?”
容允樂無奈的將臉埋了起來,因為他實在是沒臉再看。
自從他完全傷好後衛君承是越來越不節製。
每天都弄得他腰酸背痛,現在甚至連白天都不放過他了。
除了第二天要上朝的日子會讓他早點睡外,其他的日子裡衛君承總是折騰的天快要亮了才願意放過他,導致他每天基本上都是下午才睡醒。
這下好了,才起來沒多久又要回到床上去了。
他也有抱怨說做的實在是太頻繁,但是衛君承給了他一個雖然很無語,但是卻又不能拒絕的理由。
因為衛君承說馬上就要去冬狩了,到時候為了注意影響都不怎麼能與他近身相處,所以自然要把那些天的份量給提前做了。
不過天氣冷下來後他確實喜歡和衛君承挨著睡。
因為衛君承身上火熱,抱著他睡就跟抱著一個恒溫的暖水袋一樣暖和。
他覺得自己最近越來越縱容衛君承了。隻要是衛君承說的要的,他的腦子裡完全沒有任何拒絕的想法,隻有同意二字。
當然衛君承除了床上的事情外也沒有提出過什麼過分的要求。
他的傷好後恢複了上朝,但並沒有著急在前朝籠絡大臣。
他總覺得哪裡不對,或許是覺得太順利了的原因。
所以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皇上需要他說話時他再說話,需要他做事時他就好好做,不需要他時他便安靜呆在一邊。
或許是他的不努力,或許也是容允德的努力,朝廷上支持容允德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但皇上的意思並不是馬上就要決定出人選,而是要考量他和容允德一段時間。
傷好後他去宮裡看望了母妃,母妃倒是沒有了往日的悠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