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聽到蘇夜這麼說，她原本失落的神情瞬間綻放出笑容。
“謝謝你，我也相信我會不斷進步的！”
婁曉娥總是充滿活力，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熱情有多麼迷人。
蘇夜的助手辦事效率極高，上午他才交代去發布招聘信息，下午就反饋已經搞定。
傍晚，一家人在香江河畔享用晚餐後，悠閒地散步。
“呀，那個大型廣告牌上貼的就是咱們川福私房菜新店招人的信息！”
婁曉娥指著遠處的廣告牌，興奮地說道。
“哇，媽媽真棒！”
怡寶不明所以，但受到母親感染，也歡快起來。
“我哪有什麼厲害，是你爸爸厲害。”
婁曉娥略帶羞澀地回應。
“我們都厲害。”
蘇夜微微一笑，平淡中帶著肯定。
“真沒想到，你做事這麼快！”
婁曉娥的語氣中滿是對他的欣賞、敬佩和讚歎。
“這件事，無論怎麼看，都該歸功於我的助手。”
蘇夜略顯無奈地說。
“看來你的助手工作能力真強啊！”
婁曉娥笑眯眯地說。
“她的能力確實不錯，我覺得有秘書挺方便的，所以我在想是否也給你配一個。”
蘇夜看著婁曉娥，淡淡地說。
“我嗎？不用了……”
在蘇夜的目光下，婁曉娥還是搖頭。
“為什麼？”
聽到這，蘇夜不由得皺眉。
“很簡單，我又沒你這個級彆的職務，也沒你那麼多事，再雇人還得付薪水，挺浪費的。”
婁曉娥直率地回答，沒有扭捏。
“給一個人發工資而已，這點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蘇夜輕哼一聲，認真地說。
“我知道你有錢，也知道咱們家不缺這個，但無論多少錢，我們都得節約，對吧？”
婁曉娥語氣平和，認真地說。
“你的話在我看來就沒啥道理。”
蘇夜說著，自己也笑了。
“好吧，我無理取鬨，你說的最有道理，行了吧？”
婁曉娥一臉憋氣，但蘇夜很了解她，知道她隻是在假裝生氣，想讓他哄她。
婁曉娥這模樣，讓蘇夜想起了他們剛開始戀愛的日子。
那時候，婁曉娥總是粘著他，有時讓他感到厭煩。
“你能離我遠點嗎？你的生活中就沒有自己的事？”
那時的蘇夜是個初戀的青年，說話直接。
“我的生活中當然有自己的事，但我們現在不是在戀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