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果從整體來看，你的電影確實沒什麼大問題，算是一部相當出色的影片了。"
徐克覺得蘇夜的評價十分中肯。
"不過說實話，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能拍得更好，表達更到位些，隻是不知如何下手。"
其實蘇夜對自己的作品也有些許不滿。
"我覺得你現在麵臨的困境，正是每個傑出導演成長的必經之路。"
"你作品的問題，的確在於有時需要調整你的表達方式。"
徐克認真地向蘇夜建議。
"你很懂嘛，明明現在的大導演是蘇總，你倒來教育他了！"
朱國良在一旁隱約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沒事，我覺得和他聊聊很輕鬆。"
"而且他講的確實有道理，有時候我也意識到自己存在問題，但大家的反饋都是讚美。"
蘇夜揮手打斷了朱國良的話。
徐克聽到這，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國良說得也沒錯，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大導演，所以我的話，你就當耳邊風聽聽就好。"
徐克顯得有些尷尬。
"我覺得我不能隻聽聽就算了，因為我覺得你的話很有道理。"
蘇夜笑了笑，認真回應道。
徐克聽後更加不好意思了。
"你最近有什麼作品？"
蘇夜好奇，畢竟未來的徐克會是個享譽中外的名導，而現在他還隻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導演。
"怎麼說呢，我拍了不少亂七八糟的片子，但由於沒有正規的發行渠道，蘇總可能沒聽說過我的作品。"
徐克說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
"我記得你有一部《蝶變》，還不錯吧？"
實際上，蘇夜是因為一段時間迷戀驚悚片，把古今中外的驚悚電影都看了個遍，這部電影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蘇總怎麼會知道我這部作品？"
徐克臉上滿是驚訝。
要知道這部電影隻在幾家小型影院放映過，既沒有正式上映，徐克自己也覺得質量一般。
"偶然在電影院看到的。"
蘇夜笑了笑，平靜地說。
"這部電影對我來說隻是個實驗，其實我其他作品都比它好。"
徐克略帶尷尬，但還是努力保持鎮定。
"你拍的《英雄本色》也很棒，隻是不知道為何票房不理想。"
提到這，蘇夜不禁歎了口氣。他親自買了票去看，電影確實秒殺了同期的同類作品。
然而票房如他所說，確實不儘如人意。
"怎麼說呢，上映期間我和公司老板大吵一架，本來就沒打算正式發行，更不用說做宣傳了。"
徐克說著，又忍不住歎了口氣。
"你怎麼老和公司的老大吵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