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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如水知道王氏在害怕,連忙到了穀王氏身邊,小聲問道:“嬸兒,你沒事吧?”
王氏連忙摸索著抓住尤如水,顫著聲音說:“閨女,我沒事!”
尤如水見半截泡在水裡的穀王氏頭上冒著熱氣,顯然是在出汗。知道她還在擔心害怕,便安慰她說:“嬸兒,沒事了。不過,現在時間還早,我們還不能出去!”
穀王氏心有餘悸地說:“嬸兒知道!現在出去,萬一被他們逮住,我們就死定了!”
“對,我們還得在這裡多呆段時間!”尤如水在王氏的耳邊說:“嬸兒,泡在水裡不舒服。走,我們到一個沒水的地方去!”
穀王氏緊張地問尤如水道:“還是這個洞嗎?”
“對,還是這個洞。就往裡麵走幾步就是。你跟著我往前走就是了!”尤如水說著,牽著穀王氏朝樹洞裡走去。
穀王氏跌跌撞撞地跟著尤如水摸了進去。
“好了,坐下來!”尤如水把穀王氏扶坐在那矮‘床’上,小聲說:“嬸兒,把你的濕衣裳脫下來絞一下水,反正這洞子裡不冷,一會兒走的時候再穿。濕衣裳穿久了容易受濕寒!”
穀王氏當然知道。但她看不見洞子裡的情況,擔心地問尤如水道:“閨女,洞子裡安全嗎?彆有什麼毒蟲蛇蠍之類的東西就慘了!”
尤如水小聲地安慰著穀王氏說:“嬸兒放心,這是水底下的洞子,洞子裡很乾淨,什麼臟東西都沒有,真的,我看得見!”
“那就好!”穀王氏倒是相信,她覺得身邊這個小姑娘太神秘了。她脫下衣裳,摸索著絞水。
“嬸兒,我來!”尤如水接過王氏的衣裳,說:“嬸兒,把褲子一起脫下絞乾吧。放心,你坐的是木床,很乾淨的!”
“木床?”穀王氏一驚問道:“人睡的木床嗎?”
尤如水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是的!”
“快把衣裳給我!”穀王氏說著伸手亂抓起來。
尤如水笑著按住穀王氏的手,小聲說:“嬸兒,你儘管放心,這裡什麼也沒有,隻有你我二人!”
穀王氏還是緊張地問尤如水道:“那麼,怎會有木床呢?”
“不知道!”尤如水想了想,對穀王氏解釋說:“我想,可能是很早很早以前,這棵大樹的洞早就存在了,於是被好事的人在這裡做了床,作為臨時休息用。後來又被榕樹根把洞口給長包圍起來了,人們無法進來,所以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閨女,你可不能騙嬸兒哦!”穀王氏聽了尤如水的解釋,倒也說得過去。心想,我在這一帶生活了三十幾年了,卻從沒聽人說過這根神樹下有這麼一個樹洞。想到這裡,她問尤如水道:“尤姑娘,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樹洞的?難道你早就知道這裡有個樹洞嗎?”
“是,我確實早就知道這個洞!”尤如水還是老老實實地說:“不過,我隻知道水邊的那一段,而這裡是我剛才發現的!”
“哦,原來是這樣!”穀王氏也放心了,長籲了一口氣說:“也怪嚇人的!”
“嬸兒,把濕褲子脫了吧,怕得病!”尤如水關心地說著,幫穀王氏脫下了褲子。絞乾了,晾在了一邊,說:“嬸兒,等傍晚時我們再出去。如果你實在餓得不行,我去捉兩條魚來生吃。就不知道嬸兒敢不敢吃?”
穀王氏吞了口口水,小聲說:“謝謝閨女。不過,我現在還不餓,一會兒再說吧!”
尤如水把自己的衣褲也脫下絞乾晾好,坐在了王氏身邊。
穀王氏抓住尤如水的手說:“閨女,說句真心話,我到現在還在怕!”
“嬸兒,不怕!”尤如水一邊安慰著王氏,一邊打量著裸露著身子的穀王氏。尤如水看著王氏那勾魂的樣子,又被她抓住了手,即時感到一種怪怪的衝動,不由得挨緊了穀王氏。
尤如水剛一挨緊穀王氏,王氏馬上有了安全感,不由自主地把尤如水緊緊地摟在懷裡,生怕她又離開了去。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鬼地方,穀王氏的確很害怕,很害怕。她抱著尤如水,輕聲說:“閨女,今天幸好有你,不然,我就死定了!”
“嗯!”尤如水被穀王氏緊緊地摟著,身子觸著王氏那膩滑的肌膚,全身又燥熱起來。她想不明白的是,自己已是女人了,為什麼還是男人的衝動?但她不敢亂動,她緊閉著眼睛,努力讓自己靜下來。然而,一切都是徒勞,身上的邪火非但沒有一絲減弱,反倒更加強烈起來。她知道,應該是自己的肌膚挨著王氏的原因。於是,她從王氏的懷裡掙脫了出來說:“嬸兒,沒事了。有我在,彆怕!”
“閨女,我好怕……”穀王氏還是小聲說:“我還沒有長時間在這樣黑暗的地方呆過,真的好擔心有什麼東西!”
尤如水安慰穀王氏道:“嬸兒,不怕,洞裡真的什麼也沒有,沒有什麼可怕的!”
穀王氏懷疑地問道:“姑娘,你真看得見嗎?”
“我……”尤如水邊說,邊主動移開了王氏的身子,想了想,說:“我時間長了能夠看到點點,雖然很模糊,但也能看個大概。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也會看到的!”
“哦,那就好!”穀王氏當然相信。她知道麵前這個人一定不簡單,她絕對不是普通人,因為,自己剛一落水,就難受得要死,而她卻屁事沒有,居然還能讓我在她的嘴裡出氣,單憑這點就不得了,除了她,誰能辦得到?
尤如水和穀王氏說了一陣話,身上的邪火也退了。她坐在一邊,看著樹洞出神。
穀王氏見尤如水不說話,又心虛起來,小聲問道:“閨女,你在想啥?”
尤如水半真半假地說:“嬸兒,我在尋找有沒有出去的洞子!”
穀王氏連忙問道:“找到沒有?”
“還沒有!”尤如水趁機又在洞子裡專心地尋找探索了一番,依然一無所獲。她看著樹洞,心想,看來,隻有從魔窟裡跳下去,才是唯一能夠回家的路。但是,他們守得那樣嚴,我還能爬神樹嗎?尤如水長長地歎了口氣。
“閨女,你究竟是哪裡人啊?我怎麼一次也沒見過你啊?但是,你卻知道這個樹洞。我們村裡從沒有一個人知道這裡有個洞的!”穀王氏又想起了文章,她對身邊的這個小姑娘真的很費解。
“我……”尤如水又被穀王氏觸動了她那根最為敏感的神經,她不知道該怎樣向穀王氏解釋,隻得囁嚅著說:“嬸兒,我家……離這裡不遠……,我常在這河裡洗……澡!”
穀王氏哪裡相信,說:“閨女,你在騙嬸兒對嗎?你一個女孩子,怎麼敢下河洗澡?再說……”
“嬸兒,彆說了!我……”尤如水滿腹的委屈無從發泄,憋了半天,再也控製不住心裡悲憤,放聲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