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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王氏故意問歸山豹道:“什麼可惜了,你是什麼意思?”
歸山豹問非所答道:“可惜我昨晚守了一夜,還差點搭進了性命,不想卻落了個一場空!”
尤如水聽了歸山豹的話,明白了他昨天晚幫忙的原因,儘管他的目的可惡,但畢竟也算有恩於咱娘仨,不然,咱娘仨可能已經被抓走了。想到這裡,她強忍住心中怒火,沒有發作。
穀惠玲卻不知道歸山豹的話是什麼意思,傻不拉嘰地說:“我姐姐她是……”
穀王氏連忙接過女兒的話說:“你姐姐她是被抓走了!”
這時,穀王氏和穀惠玲同時看見了尤如水。
“鬼呀!”歸山豹正想調戲一下二人,二人卻突然消失,差點沒把他的狗膽嚇破,嚇得一聲大叫,拔腳狂奔跑了。
穀惠玲見了歸山豹的醜態,咯咯咯地笑了一陣。
三人同時隱身後,穀王氏才看見了尤如水身上幾道劍傷,心痛得直抹眼淚,不斷地說:“可憐的孩子,該有多痛啊!怎麼辦啊?”
尤如水安慰著穀王氏,說:“娘,沒事,昨天那個大嫂拿的鹽巴我舍不得丟,就用它給我洗洗就行了!”
路旁不遠剛好有條小溪,反正是隱身了的,尤如水解開衣衫,讓穀王氏洗了傷口。
“閨女,娘沒用,我沒本事幫你,讓你受了這樣多的罪,都是娘的錯!”穀王氏一邊為尤如水洗傷口,一邊心痛得直抹眼淚。
“娘,沒事,我打一下坐,調息一下就好了!”尤如水大大咧咧地說著,坐下打起坐來。
母女二人也不說話,坐在旁邊守著她。
歸山豹邊跑邊想,難道她們是鬼魂所變?歸山豹感到很失望很後悔,自己瞎忙乎了一天多,原來是在和鬼魂做遊戲,難怪那小女子沒有被我的迷藥所麻醉。但是,我在解開她衣帶時,感覺得到那是資格的美人肉身啊。歸山豹想不通了。
歸山豹驚魂不定地跑了一段路,估計已經遠離那‘鬼魂’了,才放慢腳步走了起來。來到三叉路口,隻見一個死屍動了起來,歸山豹又是一陣驚恐,正要拔腳狂奔,隻聽那個‘死屍’說話了:“兄……弟,救命……則個!”
歸山豹聽了那“死屍”的話,知道那人沒有死,竟一下逗起了他的好奇心,連忙走了過去,蹲在穀不旺的身邊說道:“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答得好,我便救你!”
穀不旺有氣無力地說:“問……吧!”
歸山豹隨口問道:“那三個女人究竟是人還是鬼?”
穀不旺答道:“是……人!”
歸山豹聽了,有些糊塗地問道:“那,她們為什麼一下就不見了?”
穀不旺艱難地解釋說:“她……們會……隱身法……”
歸山豹還沒聽說過這種神技,驚問道:“啥?隱身法?”
穀不旺有氣無力地答道:“是,她們是吃藥隱身的!”
“原來如此!”歸山豹長抽了一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接著問穀不旺道:“還有一個半大的女人呢?”
“她隱……身了,我就……是她隱身……才受傷了……的!”
“哈哈哈,原來如此!”真相大白,歸山豹頓時高興起來。
穀不旺艱難地哀求著說:“兄弟,救……救我!”
“好,老子說話算話!”歸山豹從懷中掏出刀傷藥來,在穀不旺的傷口處抖了些,又喂了一些在他的嘴裡,說:“你就在這裡好生休息,一個時辰後,你就可以自己走了!”
穀不旺感激地說:“謝謝老兄救命之……恩!”
“不謝不謝!”歸山豹怪笑了兩聲,掉頭追尤如水去了。
尤如水調息了一陣,果然覺得好多了,看了看手臂上的劍傷,都已經結痂,就好像是一天多的傷口了,心中大喜,自言自語說道:“太好了,這套功夫太管用了,比刀傷藥還來得快!”
穀王氏聽了,摸著尤如水的傷口一看,也吃了一驚。她覺得根本就不可能,剛才還在流血的傷口,隻打了一會兒坐,不僅止住了血,傷口也開始愈合了,這是什麼魔法?
尤如水覺得傷口已經沒有痛了,一下躍了起來。但是,卻把背上的傷口又扯傷了,滲起血來,痛得她呲牙咧嘴地叫了起來。
穀惠玲心痛地邊吹著邊說:“慢點嘛,驚蹦蹦的,怪誰?快坐下調息一下!”
尤如水隻得又乖乖地坐下打起坐來。
穀惠玲知道她三人是隱了身的,也不害怕,隻默默地看著尤如水打坐療傷。
穀王氏看著一身是血又一臉稚氣的尤如水,總覺得此人有點不正常,如果是常人,傷口是絕不會在如此短的時間裡愈合的,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深深地抽了口氣。
尤如水聽王氏歎氣,連忙安慰她說:“娘,彆擔心,他們看不見我們!”
王氏隻得含糊地嗯了一聲。
又是半炷香後,尤如水慢慢地站了起來,換下了被劃得稀爛的男人衣裳,穿上了女裝,才對穀氏母女說:“娘,玲玲,我們走吧!”
穀王氏沒話找話地問尤如水道:“閨女,剛才那個人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尤如水想也沒想就說:“知道,是個很壞很壞的大壞蛋!”
穀王氏一驚,連忙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認識他!”
“咯咯咯咯”穀惠玲見尤如水漲了大本事,高興得忘了腳痛,笑著對尤如水說道:“水仙姐,你又說瘋話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怎麼認識他?”
尤如水見穀惠玲不信,笑了笑說道:“他就是采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