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機得毒死了穀二虎,又在顏七良身上試藥,但直到現在也沒見進展。他無可奈何地對顏陽天說:“顏當家,那妖女的毒太厲害了,老夫一時半會還真沒法,我已經把我家傳的方法全部使用了,但都沒效果。看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成功,也許會一直成不了。顏當家,你們還是求那小女子去吧!”
顏陽天聽龐機得要他去求尤如水,心裡猛地一沉,半天沒有說話。
龐機得見顏陽天不說話,冷笑了一聲說:“顏當家,非是老夫不幫忙,老夫已經儘力了。你是親眼看見的,我昨夜徹夜未眠啊,唉……那妖女太厲害了!”
顏陽天聽了龐機得的話,氣得話也說不出來。想到自己處處和尤如水作對,多次不聽她的勸告,尤其是大前天晚上臨走還叫人對尤如水下毒手,雖然是二虎的主意,但我卻沒有乾涉二虎,尤如水也一定會記在我的賬下。現在去求她,她肯定是不會饒過我。他腸子也悔青了,有氣無力地對龐機得說:“神醫,不慌的,我相信你能把解藥配出來,不管你花多長時間,我都等你!”
龐機得知道顏陽天不敢去求尤如水的原因,也不點破,隻哼了一聲說:“恐怕難啊,所有辦法我都用了。老實告訴你吧,我確實沒法了,你就是等到地老天荒也沒用。信不信由你!”
顏陽天見龐機得把話說死了,心有不甘地問道:“如此說來,你堂堂神醫也得去求那小妖女給你解毒嘍?”
龐機得本不想承認,但自己確實又昏厥過兩次,自己狡辯也不起作用,於是他大方地承認說:“你說得對,老夫既然沒法為自己解毒,肯定得去求她!”
“哈哈哈……”顏陽天打了一長串哈哈後才譏笑龐機得道:“想不到你堂堂一神醫竟還不如一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佩服,佩服得緊呀……”
龐機得被顏陽天一陣奚落,羞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但他不敢動怒。他閉著眼睛對顏陽天反唇相譏道:“顏老鬼,你還是先譏笑一下你自己吧,你們十幾個大男人不是也被你說的小丫頭片子給收拾了嗎?你的本事是好,但你來找我乾什麼?”
顏陽天也不想再和龐機得爭執了,更怕龐機得也像也像收拾穀二虎一樣收拾他叔侄,想到這裡,顏陽天慢慢地站了起來,對顏七良說:“七良,怪我們瞎了眼!走,我們還是找尤如水去吧!”
顏七良擔心地說:“師父,我們那樣對她,她會原諒我們嗎?”
龐機得譏笑道:“嗯,還是你們有自知之明,像你們這些隻會作惡的家夥,除非那姓尤的是腦殘才會救的。哈哈哈……”
“你?”顏陽天暴怒起來,但他一動怒,頓時眼冒金星,連忙坐在椅子上。半晌才說道:“姓龐的,你殺了我徒兒,這筆賬該怎麼算?”
楊二豐聽不下去了,更怕他們又乾起來,便勸道:“算了,算了,大家少說幾句吧!”
龐機得冷笑道:“你教育的狗屁徒兒連我也敢罵,還要殺了我,如不是楊當家,我還不早被他穿了幾個窟窿嗎?如果是你,你會怎樣對他?”
顏陽天見龐機得的本事遠不是人們傳說的那樣厲害,而且一定要吃了他的毒藥或讓他塗在身上才起作用,顏陽天打心眼裡看不起龐機得了。於是,他也不再畏懼龐機得。他反問龐機得說:“如果你不把他往死裡折磨,他會那樣對你嗎?”
龐機得也知道顏陽天說的是正確的,自己確實是在故意收拾那小東西。他閉著眼睛,慢慢地說道:“我懶得和你爭論。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哼!”顏陽天哼了一聲,耍起了無賴,說:“你才說得輕巧!你殺了我的人,豈能就這樣算了!”
龐機得兩眼一瞪,問道:“你想乾什麼?”
顏陽天冷笑著問龐機得道:“你殺了的徒兒,你說我要乾什麼?”
“你!”龐機得還是坐在椅子上,咬著牙說:“姓顏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顏陽天聽龐機得話帶殺機,知道他對自己動了殺心。心想,既然你想殺我,老子不如先下手為強。再說,尤如水絕不會饒我,與其這樣活著,被人笑話,還不如死了好。老子要死,也得讓你老東西墊背,想到這裡,他猛地抽出顏七良手中長劍,順勢揮向了龐機得。
龐機得坐在椅子上見顏陽天向自己一劍砍來,要起身躲是來不及的了,慌亂中,他抬腳踢向顏陽天的劍,連椅帶人往後便倒,趁勢用手向顏陽天一揚。
顏陽天見龐機得向自己揚手,認為他在向自己下毒,連忙一閃跳開,那一劍不過把椅子扶手砍斷了而已。
楊二豐見二人乾了起來,連忙拔劍擋在中間,勸顏陽天道:“顏當家,你怎能這樣呢?神醫為了你們一夜未睡,你怎能恩將仇報呢?”
顏陽天本想出其不意地殺了龐機得,沒想那老家夥也夠敏捷的,居然躲過了他誌在必得的一劍。他見楊二豐擋著自己,心知自己有傷在身,不敢和楊二豐硬上,加上他剛才一用勁,又牽動了身上的毒藥,他的眼睛裡也開始泛起了金星,但他也不願輸麵子,連眨了幾下眼睛才冷笑著問楊二豐說:“他毒死了我徒兒難道不該喪命嗎?再說,他還想要毒殺我,難……道你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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