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家小鎮離穀王府不足兩裡路遠,龐機得離到王府門前還有二三十步時,就見一隊人馬押著一個捆綁了的人出門來了。龐機得連忙躲在一叢小樹叢下麵,仔細一看,那些人馬正是牛耕說的身背弓箭的人們,而那綁著的卻是王府裡的王爺穀長龍。
龐機得覺得奇怪了,穀長龍犯了什麼罪被官府捉拿了?難道是因為尤如水?
龐機得見那隊人馬押著穀長龍走後,才站了起來。他覺得這王府也沒必要進去了,於是轉身往小鎮走去。
楊二豐等人正在議論著龐機得,牛耕進門小聲對大家說:“彆說了,龐老鬼轉來了!”
屋裡立時靜了下來。龐機得想著心事走進屋裡。
公孫鬆鶴見龐機得滿腹心事的樣子,連忙問道:“藥王,你怎麼了?”
龐機得問非所答地對公孫鬆鶴和楊二豐說:“怪事,真是怪事!二位掌門,你們猜我看到什麼了?”
公孫鬆鶴連忙問龐機得道:“神醫,你看到什麼了?”
龐機得看著眾人,半天才說:“你徒兒看見的那些人把穀王府的王爺穀長龍抓走了,你們說,這是為什麼?”
大家聽了龐機得的話,也都覺得有些不合常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地看了一遍,沒人說話。
楊二豐首先沉不住氣地說:“據我所知,這穀王府雖然稱為王府,但他們卻沒有一點點兒實權,無非是掛個名號多少拿點天和的銀子罷了。他們一沒人馬,二沒強大實力,難以與官府爭權奪利,如果他確實是被陳州官府所抓,那麼,理由隻有一點,是因為尤如水!”
許康讚同地點了點頭,但沒說話。
公孫鬆鶴卻想不通了,好奇地對楊二豐說:“哦?說來聽聽!”
楊二豐說:“原因很簡單,那妖女現在是穀天雄的大紅人,而穀長龍卻屢屢和那姓尤的過不去,你說,穀天雄會不治他的罪?”
許康趁機說:“有道理。楊當家看問題果然深遠。看來,我們明天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和那姓尤的翻臉了。她們幾個人我們尚且對付不了,再加上有官府照著她們,如果我們和她們過不去,豈不也要和那穀長龍一樣也被官府捉了去?”
牛耕明白許康的意思,也讚同地說:“對,許師弟說的有道理,看來,我們明天不管有無機會,都斷不敢和那姓尤的鬥了,不然,如果官府追究抓了我們,還不冤死?”
李長風看著許康和牛耕,鄙夷地說:“你倆是被那些女人嚇破膽了!”
許康也愣了李長風一眼說:“大師兄,我們這叫有自知之明!”
李長風大聲問許康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一莽夫,沒有自知之明了?”
許康嗬嗬一笑說:“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這樣說你!”
李長風惱怒地對公孫鬆鶴說:“師父,你看他們……”
“好了好了!”公孫鬆鶴不置可否地說:“你們還不嫌丟人嗎?休息了,明天到現場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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