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小龍剛走出客廳,穀瓜帶著上官桃走了過來。
上官桃擋在穀小龍麵前,哭著質問道:“穀小龍,你這沒天良的東……西!你說,爹和蛟龍哪兒對不起你了,你要故意害死他們?你想當王爺可以明說嘛,用得著踩著他們的血肉往上爬……嗎?”
穀小龍心平氣和地對上官桃說:“嫂嫂,你先聽我說!”
“彆叫我嫂嫂,我上官桃沒有你這樣狼心狗肺的兄弟!”上官桃撒著潑,恨恨地說:“你這喪儘天良的東西。你害死蛟龍的賬我還沒給你算,你現在又叫人連夜弄去……埋,你自己說,你是人也不是?”
穀瓜連忙向上官桃解釋說:“少夫人,我給你說了,不關小龍王爺的事,是太子殿下叫小人埋了蛟龍王子,明天要為小龍王爺舉辦婚禮……”
“放你娘的屁!”上官桃一邊哭,一邊大罵著穀瓜說:“深更半……夜的,哪來的什麼太子?他穀小龍婚都沒訂一個,結什麼婚?分明就是他這六親不認的東西在找借口!”
穀小龍聽了上官桃的話,確實無言以對。憑心而論,穀小龍自己也覺得不該這樣做。要不是害怕尤如水反悔不讓歐陽白雪嫁他,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讓穀瓜連夜埋了穀蛟龍的。他呆了半晌才小聲說:“嫂嫂,小聲些……”
上官桃聽穀小龍叫她小聲些,反更大聲地罵了起來說:“穀小龍,你這不認宗昭的東西在怕啥?是怕天老爺聽見讓雷霹了你,還是怕閻王爺聽見也不饒你?”
穀惠玲早就聽不下去了。她拉開門,走了出去。
歐陽白雪和田梅也跟了出去。
上官桃看見從客廳裡突然走出幾個女人,先怔了怔,又質問穀小龍說:“她們是些什麼人?嗬嗬,我就說你穀小龍為啥心慌要把你大哥連夜埋了,原來你在屋裡藏了這麼多漂亮女人。你是心急難……”
“你這東西竟敢胡言亂語!你是不想活了!”穀惠玲知道她後麵要說些啥,沒讓她說完,早閃身上前一巴掌拍在上官桃臉上,罵道:“你這該死的潑婦,就和你老子上官青風一樣喜歡胡說八道!”
上官桃本就一個弱女子,沒有丁點兒功夫,被穀惠玲一巴掌差點打閉了氣。半天才緩過神來,連哭都忘了,她驚恐地看著穀惠玲道:“你……?”
“你什麼你?”穀惠玲咬牙切齒地罵著上官桃道:“你沒認出姑奶奶吧?告訴你,姑奶奶就是一月前被你男人捉進來吊在燈竿上的本地人穀惠玲!今天,姑奶奶如不看在小龍的麵上,早把你這壞婆娘掐死喂狗了。還會讓你這母狗在這裡瞎汪汪?告訴你,是太子殿下下令今晚埋了你那混賬男人的,穀瓜是奉命行事。穀小龍是太子賜婚,後天便要舉行婚禮!你再敢在這裡胡言亂語,謹防你未過門的兄弟媳婦兒把你捏死和你男人一起扔出去喂野狗!還不快滾!”
穀瓜趁機拖了上官桃一把,說:“走吧,大少奶奶!”
上官桃被穀惠玲一巴掌差點打閉了氣,哪還敢再放橫,再也沒了先前的威風,隻得流著淚,捂著臉,灰溜溜地跟著穀瓜走了。
“小龍,你可得硬起來,彆裝那窩囊相,千萬彆讓咱白雪小看了你!”穀惠玲見穀小龍還一邊呆想著,便笑著給他打氣說:“彆怕她們,再有天大的事,白雪也會給你撐著!”
歐陽白雪也大方地對穀小龍說:“就是,小龍,有尤大俠和太子給咱撐著,咱還有什麼可怕的?去吧,太子還等著你的筆墨呢!”
穀小龍尷尬地笑了笑說:“好,我聽你的!”
穀惠玲幾人進到屋裡。
穀宇龍向穀惠玲豎起拇指說:“玲玲越來越會辦事了!”
穀惠玲得意地逗著尤如水說:“那是當然!你想,尤大俠言傳身教我穀惠玲都一個月要多了,我再不會辦事的話,可就連累尤大俠了。你不是常說‘有其師必有其徒’嗎?”
穀宇龍佩服地對穀惠玲說:“嗯,會說話,果然是尤大俠高徒!”
田梅聽了穀宇龍的話,連忙說:“玲玲,原來你也是尤大俠的徒弟哦?看來,你是不能給我們當師叔的了。從今天起,我隻叫你玲玲或小妹妹了!”
穀惠玲大方地說:“無所謂,你叫我師叔也好,叫我小妹也行,你高興怎樣叫就怎麼叫,沒意見了吧?”
幾人說笑間,小龍拿來文房四寶,歐陽白雪幫著磨墨,穀宇龍一邊念,一邊提筆寫了起來,他剛寫了幾個字,又問尤如水道:“尤姑娘,你的父母的名字總記得吧?”
尤如水心想,反正他們都是做耍的,告訴他們也無妨。想到這裡,隻得小聲說:“我隻記得我爹叫尤仕水,我娘已死了,還有一個妹子叫尤水後!”
“哪個候?”
“先後的後。我叫尤水先,先後的先,我妹妹小我的,自然就是水後了!”尤如水胡亂解釋說:“我還有一個大名叫尤如水!”
穀惠玲好奇地問道:“哦,整了半天你硬叫尤如水啊?”
尤如水苦笑著說:“隨便你們叫我啥都行,反正我自己用得少!”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