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榮莘不等丁以柔回答，摟住纖腰，舉起手臂。
丁以柔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緊張得手足無措；
一個沒站穩，跌倒在男人懷中。
霍榮莘不沾葷腥，竟有電流感，一陣酥麻；
呼吸開始加快，胸口大幅度起伏，雄性荷爾蒙呼之欲出。
“該死。”霍榮莘迅速將她從身上扯開，兩耳通紅，許久不曾有過的緊張；
還好沒人注意他們。
丁以柔低著頭，像犯了錯，不敢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壓迫感。
本就高她一個頭的霍榮莘，遊離在灰色地帶的陰鷙感，禁欲十足。
偶爾卸下偽善的麵具，迸發出極致的張力；
就算擅長用理性偽裝的女人，也難以招架。
“笨手笨腳的，做人家秘書，不學點基本社交禮儀？”
霍榮莘握拳輕抵鼻尖，鷹眼尷尬掃視四周；
隱藏戰栗、緊繃。
像原始森林深處的烈火，燃燒後，悄悄自滅。
丁以柔嬌嫩的臉龐要漲出血，微微顫抖的身體；
剛控製住心跳，忍不住盯著眼前這朵嬌嫩鈴蘭花，搖搖欲墜的樣子；
再次撩撥心裡的悸動，令他毛孔噴濺；
他狠下心，不能再看一眼。
被他封鎖骨子裡的清冷克製，不允許片刻漣漪；
否則將是山崩海嘯的欲望，將眼前的小白花，摧毀成空氣。
“去，讓攝影師給我們拍照。”
霍榮添輕咳一聲，讓助理安排他的朋友，到禮台這邊集合。
攝影師安排好位置，霍榮添看到遠處的葉啟明和辛素妍還在跳舞。
大喊傅一諾“傅律，你也來，帶著辛素妍一起。”
霍榮莘緊挨著霍榮添站在中間；
王者氣勢，互瞟一眼，不甘示弱。
陸奕辰左邊站著宋淑君，右邊挨著霍榮莘和丁以柔；
霍榮添旁邊是周芷昔；
周芷昔邊上是司謹和塵艾琳；
傅一諾看見陸奕辰宋淑君站在了一起，知道她和宋淑君不對付；
特意拉著辛素妍到另一邊。
塵艾琳見辛素妍慢吞吞地走來，一把拉到身邊。
傅一諾幽幽看向最遠處的陸奕辰，兩人默契對視。
霍榮添站在最中間，掃視到這奇怪的一幕，暗自記下。
哢嚓一聲。
“有人沒有看鏡頭，再來一張。大家看我的手。”
所有人站定看著攝影師。
一張史詩級合照，命運被定格在瞬間。
霍榮添再次忍不住看向辛素妍，兩次看她；
她都不曾回應。
往日的默契，就像閉幕的酒會燈光，蕩然無存。
隻剩寂寞和冰冷的心。
喧囂漸漸褪去，上城四大巨子散場後，酒吧包房聊天。
霍榮添回憶辛素妍宴會上的眼神和決絕的態度；
顫抖手拿起一支煙，猛吸一口。
胸口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煙不入肺，劇烈咳嗽。
“我看得出，你放不下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司謹趁另外兩個人聊天，悄悄問霍榮添。
“我沒辦法不恨她。”
“但是，你何必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