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暴徒家裡出來後,文靜便跟著無聲鈴鹿去了趟學校認認路,然後便回了家,再次開始思考應該如何料理那些胡蘿卜……
訓練很快便進行了起來,而這次由於象征在美國有支部在,文靜的訓練也是被美國的訓練教官壓縮到了賽馬娘的正常水準,行程也被家裡控製住了。
不過在多次自主訓練後,那位小心翼翼的訓練員便放開了限製,也任由文靜自己發揮了……
緊鑼密鼓的訓練中,除了秘書處偶爾過來看她以外,暴徒也罕見的出現在了看台上。
雖然隻是遠遠地觀望,但文靜還是多次注意到了她——畢竟那種身高、又壯實的過頭的馬娘還真的少見……
十月底,東海帝皇打電話給她說沒法參加這次的菊花賞,讓文靜有些傷感,安慰了幾句東海帝皇後,隨即便更加努力去訓練。
開賽前的抽簽大會上也有暴徒的身影,還主動過來和她說了幾句話,不過隨後便離開了。
而到了草地大賽開始這一天,文靜亮相圈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看台上的很多有名的美國馬娘都在,雖然文靜認不太全,但大部分都很麵熟。
而隨著文靜以全程爆領,最終以三身位優勢奪冠後,暴徒和秘書處的表情古怪的看著草地上跪著望天的馬娘。
“秘書處,你說她的身體是不是有些暗病啊?”
“我不到啊……”
過了不到半分鐘,搖搖晃晃起身的文靜沉默著看了一眼布告板,然後對著看台鞠躬……
賽後的慶祝是被暴徒強製拉到她家裡進行的,除了文靜、無聲鈴鹿、秘書處外,還有兩個文靜始終覺得麵熟的馬娘。
經過暴徒介紹之後,文靜成功將自己的印象和名字對上了——海餅乾、鬥士。
無聲鈴鹿不太清楚美國賽馬娘,但看文靜的激動程度就知道這兩位絕對不一般。
文靜如此激動完全可以理解——畢竟美國馬娘圈子裡可是有著“鬥士屬於美國,海餅乾屬於人民,而秘書處屬於上帝”這樣的話……
在簡單和無聲鈴鹿概括了一下這兩位的成績後,本就很小心的無聲鈴鹿決定更加小心,她到現在還沒明白自己怎麼和這些傳奇馬娘搭上話的。
飯菜是暴徒做的,雖然被暴徒自稱沒有文靜做的好吃,但還是得到了所有人的稱讚。
文靜的機票是8號,也就是草地大賽後的第二天。
被秘書處和暴徒親自送到機場的文靜感受著周圍的閃光燈和討論,不過看這倆老前輩倒是完全不在乎周圍拍照的人們,文靜也就不多想了。
她直飛的是成田國際機場——那裡離象征宅最近。
下了飛機後,文靜很快便找到了來接機的印安象征和速度象征——她倆一起舉著文靜的q版立牌。
回家簡單檢查了身體狀況後,文靜被高見醫師拉著去了醫院做了一次深度檢查,並且再次進入了觀察階段。
“雖然腿部隱患養一養就可以解決,但是心臟問題還是有些不好評價……”
高見醫師歎了口氣,目光落在了不知什麼時候回到象征家的老爸身上。
“作為小姐的醫師,我的建議是直接進入修養。”
在高見醫師說完後,老爹皺了皺眉,看向自己的姑娘正坐在椅子上思考。
“文靜,你怎麼想?”
文靜眨了眨眼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