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世上還有爸爸好!
賈母衝著劉有德怒吼“不孝子,你看什麼!你的名聲壞了關其他人什麼事,還不是你自己以往胡來,誰會故意壞你的名聲,你從年輕的時候就沒有過好名聲!”
王夫人也笑嘻嘻的解釋“大老爺,您可彆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賈政不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說明一切。他這個好大哥從小就不如他,不過占個長子的名頭,難不成還以為自己有什麼好名聲。
劉有德等他們都說完才反駁道“哼!老太太這話我可敢不應,遙想當年我也是當過伴讀的人,您說我年輕的時候沒有好名聲?嗬嗬!弟妹說不關她的事,我也就當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我一個名聲壞掉的人,我出麵解釋能有用?外人要相信我,我還能有今天的壞名聲?我不會先給自己洗白名聲?”
劉有德扔下一堆長篇大論,雖然說不過幾分歪理,卻足夠說服賈母和賈政,這賈家的人本來就有太多不正常的地方。
賈母不指望賈赦幫忙,馬上不耐煩的把他趕走,剩下的事當然要和小兒子商量,不相關的人留下來也是礙眼。
劉有德一點不在意被賈母趕走,要不是礙於孝道,他連每天請安都不想來。
劉有德從賈母這離開後,去了隔壁寧國公府找賈珍,他要找賈珍要一個人。
賈珍正在屋裡喝花酒,聽到賈赦找他,也沒有停下來收拾後再見客的意思。他和賈赦之間差著輩份,平時相處的卻不錯,以前還經常一起喝花酒。
劉有德進門後,他又像以前一樣想拉著他一起喝花酒,卻不像以前一樣得到回應。
屋裡的酒氣熏天,再加上摻雜的濃鬱粉脂味,劉有德站在房門口就打了一個噴嚏。
他捂著鼻子道“珍哥兒,叔叔找你要個人,你給不給?”
“赦叔叔,您要誰?我新買的小桃紅可不行,其他人隨便你挑。”賈珍也是個渾不吝的,對他來說叔侄倆人共用一個女人也沒有什麼。
劉有德嫌棄的看著賈珍“你胡說什麼,我找你要焦大,什麼小桃紅你自己留著慢慢用。”
“焦大?您要那個老東西乾嗎?整天就會喝酒後罵罵咧咧,也就是我們家才養著他吃閒飯,換一家早就把他收拾了。”賈珍提到焦大就不喜。
“你管我乾嘛,反正你又不用他,給我還能有點用。”劉有德對著晚輩說話可不會客氣。
“叔叔您都開口,我難道還能不給,他的身契等會派人給您送去,您先把人帶走。”賈珍說完又繼續喝酒。
“行,我等著。珍哥兒,你也少喝點酒,有空不如去族學看看,你好歹也是族長,族裡不成器的子弟你也該管管。”劉有德走之前還多說幾句話,想給賈珍找點事做。
賈珍這個族長平時裡也沒管過什麼大事,一年都不去一回族學,對他來說什麼事都不如尋歡作樂重要。
劉有德也不指望賈珍能整治族學,他自己暫時都不想處理族學,賈珍要能靠得住,真是老母豬都能上樹。
劉有德找到焦大,把他帶回府裡才告訴他要乾什麼。
焦大被劉有德帶走的時候是暈暈乎乎不敢信,等知道以後要教璉哥兒拳腳功夫,心中狂喜的他向劉有德保證一定會好好教授。
焦大平日裡罵罵咧咧也是不受視才看什麼都不順,現在一下子入了主子的眼,哪怕是榮府,他也知道以後能出頭了。
他心中閃過多種辦法把璉哥兒教好,可劉有德卻打破他的幻想,讓他隻要保證璉哥兒身體健康就行,以前國公爺弄的那一套卻是用不著。
劉有德不是看不起,而是賈家的情況武將條路走不通,走文人的路子還有點可能,雖然有賈敬這個失敗的例子在。
焦大一腔熱血剛燃起來,又被劉有德澆滅,知道隻是強身健體,哪怕得到一筆賞銀,他也心裡不痛快。
劉有德把璉哥兒叫來拜見焦大,雖不用像文人那樣拜師麻煩,可該有的尊重卻不少。
賈璉被帶來之前什麼都不知道,等知道以後每天要早起健身,哭喪著臉不說話,想求情又不敢,最後走了也沒機會說出口。
劉有德鬨出的動靜被府裡其他人知道,一個個都笑話他瞎折騰,誰不知道焦大隻會喝酒罵人,他能教什麼,彆把好好的大家公子帶壞。
賈政又在賈母麵前上眼藥,不過賈母這次卻不願意出頭處理,橫豎劉有德鬨出的動靜都不影響她,她可不想再被劉有德頂回來,她是最要麵子的人。
賈母心裡覺得劉有德變了,不如以往孝順,在抓不到他的錯的情況下,也不想和他對上。
賈璉從此開始每天早起的生活,等劉有德請的夫子到位,他更是處於水深火熱中。
賈璉的事解決差不多,劉有德又計劃從賈母這裡把迎春接回大房。
劉有德讓邢夫人給迎春收拾屋子,最好是收個小院子出來。
邢夫人聽到要收拾個院子,還要準備衣物首飾,臉上露出心疼的表情,這一下子又要花多少錢!
劉有德算是知道邢夫人為什麼不討喜,心思淺不說,什麼事都寫臉上,這性子不得罪人才怪。
這府裡公帳上的錢大家都能用,為什麼不把錢都花在大房幾個人身上,不用最後也不知道便宜誰。
邢夫人不明白這個道理,劉有德說服不了她,直接用命令的語氣,反倒把她嚇得乖乖的辦事。
劉有德哭笑不得,邢夫人這性子是沒救了。
他慶幸他的任務對象隻是大房的幾個孩子,不用改造邢夫人,更不需要拯救整個賈家的。
賈家其他人包括邢夫人都是順帶的,能幫可以幫一把,不能也沒必要費力不討好。
劉有德決定看邢夫人表現,這次的事她要辦得好,他也不介意費心多為她考慮一點,比如把迎春記在她名下,也是件對雙方都好的事。
邢夫人不知道劉有德要借機考察她,她在王善保家的再三勸說下,總算願意放下成見好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