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世上還有爸爸好!
王夫人看邢夫人跪著就解氣,她和賈母都不信邢夫人不知情的話。
誰讓現在整個賈家誰不知道大老爺轉了性,不再找姨娘也不去外麵喝花酒玩女人,一心一意守著邢夫人過日子。
劉有德進屋時,賈母正在威逼邢夫人,讓她交待事情經過,並要求大房把銀子填補回來。
“老太太,您彆怪罪邢氏,她慣是個無用的人,什麼事都不管,您找她也無用,還是讓她先起來,有什麼事您問我。”劉有德態度很好,不好也不行,老太太正在氣頭上,他麵上不能讓人挑出錯。
“孽子,你還知道回來,你說說你乾了什麼好事!”賈母隨手抓住一件東西往劉有德身上扔,扔完還不解氣,還想繼續扔。
劉有德在賈母伸手時就往後退一步,賈母年紀大,手上的力氣不行,扔出來的茶杯連他的衣角都沒沾到。
“老太太,您彆生氣,您先聽我解釋,我都是為了這個家才這樣做。”劉有德喊的聲音很大,都傳到榮慶堂外麵。
賈母黑著臉生氣,她還不能不給劉有德機會解釋,這幾句話萬一傳出去,又不知道會編排出什麼流言。
“你說,我倒要聽聽你有什麼理由。”賈母依舊不給好臉色。
賈政站出來指責道“大哥,不管你有什麼原因,帳房沒有一兩銀子是實情,明天采買的錢都沒有,你說說要怎麼辦?”
王夫人也甩著著急道“老太太每天要用的銀霜碳也不多了,管事正要出門采買,可帳上一分錢的銀子都沒有,這可怎麼辦?”
劉有德不理賈政和王夫人的話,他對賈母開口道“老太太,我也是沒辦法才去還債,這欠國庫的錢,早還早輕鬆,我們家已經欠了幾十年,這錢不還我不安心,連吃飯都不香,這才想著趁家裡還有錢先還一部分,總不能傳到下一代再還吧!”
賈母早就忘記欠國庫銀子的事,下人隻告訴她大老爺提銀子的事,可沒有人告訴她劉有德提走銀子是還給國庫。
賈政也呆愣住,他扭頭看賈母想知道是不是真有這回事。
賈母不說話,賈政還想問出來,王夫人卻從賈母沉默的態度裡發現問題,這欠銀子的事肯定是真的。
賈母不是不說話,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又不能說欠國庫的銀子不用還,說大家都在國庫借了銀子,也沒見誰家還銀子還。
這樣的話賈母不敢說,賈政也不好意思說,王夫人卻是無所畏懼的說了。
劉有德看一眼膽大的王夫人,決定不與她計較,直接找賈母,這個家裡隻要賈母沒意見,其他人的意見都不用擔心,他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老太太,您說用不用還?這銀子可是借了好多年,皇上沒有讓我們還利息就已經是恩典,這要本金都不還,這可能嗎?唉喲!二弟,不如你明日上道折子,看看陛下如何回複。”劉有德拿忠君愛國那一套堵賈母的嘴。
賈母氣得臉色通紅,賈政也臉皮發熱,母子倆都不好意思明目張膽的反對反銀子。
他們不敢說的話,有王夫人代勞,特彆是現在公帳上沒有銀子,府裡的開支應該怎麼辦,王夫人可不願意拿私房銀子墊。
“老太太,大老爺倒是會做好人,兒媳是沒辦法再管家,這什麼都沒有,怕是家裡明天連飯都吃不上,您說說該怎麼辦?”王夫人把難題交給賈母,大有不解決問題就不管家的意思。
賈母也不願意出私房填補,她把問題扔給劉有德,讓他想辦法解決府裡的開支問題。
劉有德早在還銀子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他又怎麼會被這個問題難住。
他笑道“老太太,這有何難。公帳上沒錢我們就節省一點過日子,莊子上什麼都有,吃喝讓莊子上的管事送過來就好,比起府裡管事買的十文錢一個雞蛋,還是自家莊子上的東西便宜好用。
另外家裡的主子不做新衣不買首飾就好,至於月例銀子緩一緩等年底收了銀子就有,這不是很快就到年底交帳的日子。
如果還不夠用,那把家裡的下人放一批出去,正好也能省下一大筆錢。”劉有德早就看府裡的下人不順眼,能借機把一些勢力的下人趕走也好。
賈母氣得不行,她哪裡願意減下人,府裡就數她的榮慶堂人最多,真要裁減不是第一個動她的人。
王夫人也不願意,她的寶玉身邊的人也多了,真要減人也免不得要動動,可寶玉才多大的孩子,哪能離了他用慣的丫鬟。
劉有德見一家子都沒注意到他說的雞蛋十文一枚的問題,倒是糾結著下人不能減少,偏偏又不願意出錢。
他收起臉上的笑意,嚴肅的質問道“府裡欠著國庫大筆銀子,你們不想著還帳,還鋪張浪費?既然如此,我也沒辦法勸你們,我明日會上道請罪的折子,你們的開支也彆想走公帳,反正公帳是一分錢家有,各房的開支都由各房自己負責,你們想要用多少多行,二弟多養幾個清客門人也沒問題。”
劉有德說完不給賈母發作的機會,拉著發呆的邢夫人退出榮慶堂,留下賈政等人麵對賈母的怒火。
賈母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偏偏罪魁禍首走了,這口氣隻能找到其他人頭上。
“王氏,這件事都怪你,你說你管的什麼家,家裡的銀子被提跑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府裡的開支,不然就按老大說的辦,把這府裡的下人裁減一些,多少也能省些銀子。”賈母手裡不差錢,可讓她往外掏,哪怕是最喜歡的小兒子也心疼。
賈母說完這番話就喊累,她把二房的人都趕走,讓王夫人去想辦法解決問題,自己裝不適一推三不知。
賈母嚷著不舒服,卻不耽誤她享樂,該讓廚房上的份例菜一點都不能少,還變著花樣的額外點菜。
廚房的裡人麵對老太太房裡的副小姐,一個個叫苦連天,偏偏還得笑著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