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世上還有爸爸好!
王書福想想又挺直腰杆理直氣壯用譴責的眼神盯著楚氏,非要她給一個滿意的答複。
楚氏冷笑著表示收起來的衣服都是用她的嫁妝銀子所做,她想收怎麼啦也?他要不想穿粗布衣服,自己花錢去做新衣,彆穿她的吃她的還要對她閨女不好。
王書福有些心虛,更多的卻是不高興,他什麼時候對她的閨女不好,那也是他的閨女,可不是她一個人的閨女。
“你說你沒有對女兒不好?那你說說孩子出生後你做過些什麼?生下來這麼久,你都沒有抱過一次!”楚氏說到孩子就有一肚子的話要說。
王書福剛開始的那點心虛已經漸漸消失不見,他又不是專門照顧孩子的下人,這些事做不到不是很正常。他哪裡就像楚氏指責的那樣不堪,誰家兒子從小不是母親照顧,偏偏楚氏就有不同要求。
王書福擺出長篇大論教訓楚氏,說自己並不是故意不親近孩子,不過是要忙著讀書才沒有時間多看,等孩子大一點一定會陪著孩子玩。這話隻能是哄人,偏偏楚氏還是願意選擇性相信。
楚氏鬨的這一出叫王書福知道她的厲害,也讓他收斂很多,不敢再由著性子來,對出生沒多久的寶貝閨女態度也好很多。楚氏看他知錯就改的份上,收起來的衣服也讓下人拿出來給他。
王書福看著失而複德的衣服才發現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學習,他前段時間拿著書本也多是裝樣子,但是在楚氏這裡受到氣後,他希望能考中舉人改變命運。
王書福決定要認真讀書,他拿起書本才發現想要繼續讀書並不容易。每天都有人想要找他一起出門玩,就算這些邀請能拒絕,他坐在書房也找不到到感覺,手裡拿著書腦子往往是一片空白。
楚氏看王書福天天不出門,還以為他在書房裡是認真讀書,對他的起居生活倒是很注意,邊飲食都提高一個檔次。
王母和王家人過來看到王書福臉都變圓了,在他們眼裡就是王書福吃香的克喝辣的,卻扔下家裡不管不顧,完全就是一個自私的人。雖然王書福對家裡人不管不顧是事實,但是他也有話要說。
他自己都是靠娘子的嫁妝吃飯,至今還沒有賺錢的能力,又拿什麼管家裡人,隻有中舉才有辦法幫家裡人。這話王家人不管信不信,也都隻能相信,他們也想家裡能出個舉人。
王書福描繪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美好畫麵吸引到他們,他們輕易就原諒王書福犯下的錯,當然這其中多少也有楚氏太厲害的緣故。他們在楚氏的陪嫁下人注視下,很多話也不敢說,怕楚氏找他們麻煩。
王母也想王書福能中舉,又怕他真中舉以後想用不孝的名義管他都不行。王母哪怕不太聰明也知道一個舉人意味著什麼,她要敢說舉人不孝,彆說族裡就是其他幾個兒子都不會同意。
王母也是個能認清形勢的人,既然管不住那就不管了。她占著長輩的名份,也不用特意討好王書福,隻要流露出和善的意思,母子倆的關係瞬間就變好。
王書福和家裡人和好之後,覺得一切都很好,除了家裡有個天天哭鬨不休的孩子。他以前沒有發現小孩子這麼能哭,家裡的侄子出生時是什麼樣,他已經不太記得,但是小草剛出生的時候,他還記得是像小貓一樣乖巧,就是哭也是小聲像小奶貓一樣哭。
王書福不想聽孩子哭鬨,每天在書房呆的時間越長,隻是看進去多少書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他以為可以在書房在書躲一輩子,直到他從同窗那裡聽到洪均要去府城參加考試的消息。
王書福覺得同窗是在開玩笑,洪均都多少年沒有參加過考試,一把年紀的人還去參加考試,難道是打算去湊人數。他不信這個消息,親自出門去打聽,聽到大街上有人問劉氏兄弟,從他們嘴裡聽到準確的回答才相信這是真實的事。
洪均要參加科舉的消息瞞不住,他也沒想要瞞,否則他離家趕考不是一天兩天,家裡隻留下劉大菊和孩子並不安全。劉家人哪怕能照看,也不能一直守著,他把趕考的消息放出去,能震懾壞人也能讓周圍鄰居幫他多照顧家裡人。
洪均要出遠門趕考,劉有德也不放心,想接劉大菊母子回娘家住,可她不同意,說要守著家裡等洪均回來。她這樣子感動洪均,劉有德一氣之下卻不再勸說,隻讓劉大富三兄弟多注意點。
王書福不是滋味的回到家中,突然對楚氏說他也要去府城趕考。
楚氏意外的看她一眼,這之前明明說的是下次考試再去府城參加,怎麼突然又改主意了。她想問問發生什麼事,但看他臉色不好看,話到嘴邊又吞下去。他想去府城就去,大不了浪費幾兩銀子,再多一點她也能承受得起,何必為了這點錢又惹得他不快。
楚氏在和王書福的相處中已經找到經驗,什麼事都能第一時間找到最好應對辦法。她讓家裡下人馬上準備東西,還安排人跟著王書福一起去府城,爭取讓他不用擔心其他問題,可以全身心的投入考試。
洪均走的那天,王書福也帶著下人一起出門,倆人沒多久就在官道上遇上。不過倆人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的意思,以他們的關係,互相之間當成不認識是最好的選擇。
洪均以往曾經多次走官道去府城,輕車熟路的他這次沒有帶下人,隻身一人跟著商隊進府城也是為了省事。他和商隊老板的關係不壞,跟著商隊走實際上什麼都不用操心,倒是比專門雇車或者帶著下人更方便。
一行人花了三天時間才走到府城,洪均以前就租住在府城,這次過來趕考,很容易就找到落角的地方。商隊的人把他護送到客棧才離開,另一邊的王書福帶著下人折騰很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客棧,最後時刻不得不妥協,隨便挑了間客棧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