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都是你的晏珩。”
說著把她占去的便宜討了回來。
玉卿卿忽然想起一事來,推開他,舔了舔嘴角道“似乎聽你說過你的姓氏是有緣故的?什麼緣故?”
晏珩笑道“什麼聽我說的?明明是偷聽我說話。”
若沒記錯的話,他那日在小金水河的船上,曾向皇上提過一次。
她在船艙裡應該是聽到了。
玉卿卿在他麵前耍起賴皮來那可是稀鬆平常的很。
聞言笑著道“偷聽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好吧,就當我是偷聽的吧。”
“可你沒講完,我隻偷聽了一半,今日你且說說另一半吧。”
晏珩看她如此,好笑道“你當是聽評書呢?”
玉卿卿道“其實,我曾想過這個問題的。”
“也稍稍的想明白了一些,就是不知對不對。”
“不如我說說,不對了你再糾正我?”
晏珩點點頭“說吧,我且聽聽。”
他把她揭開的被子重新攏在了她身上,抱著裹的蠶蛹一般的她,倚在了床柱上。
玉卿卿掙了掙,把雙手掙了出來,圈住他的脖子,依賴的偎在他懷裡。
“晏字,分開來就是日和安。”
“你想求的是你自己日日平安,還是大庸的臣民?”
晏珩聽得一臉笑意,不知是得意還是開心。
“兩者都有吧。”
玉卿卿點點頭。
在某些時刻,他與她是一樣的。
隻要日日平安。
不過,他的胸懷更大一些。
所慮的事情也更多。
這邊,匛然吩咐了周刻嚴守晏珩和蘇禪衣所住的院子後,押著苦海回了他的院子。
這一路上遇到了幾個侍佛寺的和尚,看到此情此景都是警覺了起來。
氣氛瞬間緊繃。
苦海豎眉冷目的看著他們道“你們要做什麼?!”
“都忘了身上所背負的了嗎?”
“世子爺不會把我怎麼樣的,都放寬心,冷靜些!”
眾人聽苦海說起世子爺這個名頭,瞬間便明白了。
莫非苦海已經把真相告訴給了晏珩!?
可既然告知了,為何匛然要如此對待苦海?
他們自然而然的便猜想,是晏珩不願意認下這個身份!
不能對晏珩動手,又擔憂著苦海,這一群光頭的和尚糾結又惶恐的站著,左右為難。
苦海看著歎了口氣,吩咐道“該做什麼做什麼,不要被任何人看出破綻。”
按照蘇禪衣的話來想,南涼的和親隊伍中是存有異心者的。
那麼他一定在觀察著此處。
若是發現了異常,怕是會有陰毒後手。
在晏珩想清楚之前,此處不能發生動亂。
這是他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