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我的經曆很奇怪。
枯瘦老者高深莫測的樣子,他說要傳我禦女之術。
乍一聽,我還挺高興。以為他會教學,沒想到他隻是拿出自已釀的酒,讓我陪著喝了一頓。
我酒量不錯,還是給他灌醉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到了出租屋,正摟著小玲睡覺。
“那個是個夢?”我晃了晃腦袋,怎麼也想不起來,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宇哥,你醒了?”小玲感受到動靜,小聲得到。
“我怎麼回來的?”我隱約覺得,昨天的事情不是夢,肯定遇到了那個枯瘦老頭。
“你自已打車回來的,怎麼忘了?”小玲很奇怪。
“沒忘!”我不想承認,然後有些蠢蠢欲動,道:“小玲,宇哥想搞你。”
我說的很粗俗,這不是對小姑娘應該說的話。但話已說出去,改不了了。
“來吧。”小玲沉默一會兒,答應了。
“我會溫柔的。”我保證著,但是真正搞起來的時候,逐漸放肆起來。
小玲痛苦的皺起眉頭,半個小時後,她眼角掛著淚水,默默哭泣。這和想象中不一樣,一點都不美好。她有些擔心,明天走不了路。
“咦?”我內心覺得奇怪,好像喝了昨天的酒之後,真的完全恢複過來,又是足浴中心最靚的仔。
我有些大男子主義,小玲沒有吭聲,也沒有關係她,直接呼呼大睡。到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又搞了她幾次。
白天的體驗,她終於習慣了,痛苦消減一些,也更溫順。
“小玲,你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明白嗎?”我宣示主權。
“嗯,嗯。”小玲很乖,躺在我的懷裡,默默的答應著。
“有一點,我要你清楚。我不止你一個女人,以後也會有其他女人,你介意嗎?”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了。
但話得說清楚,可以渣,不能騙。
“宇哥,你知道嗎?我們村裡很多女人在外麵,都有情人,大家都覺得這是很正常的,誰願意隻守著一個老公呢。”小玲居然能理解。
輪到我奇怪了,他們村真夠奇葩的。
“小玲,我給你一點錢,你買些好看的衣服!”我心裡過意不去,給她轉了五千塊。
“這麼多?”小玲不敢想象,兩人隻是搞了幾次,就能賺這麼多錢嗎?
這算不算包養?
我出息了嗎,還能金屋藏嬌了。
總之這種感覺,滿足我的虛榮心。
我又做了件更壞的事情,把旁邊的單人間租下,和趙小文商量之後,決定讓他搬過去。這裡的二室一廳,徹底成了我和小玲的愛巢。
趙小文之所以願意搬過去,也是因為拿到了好處。我免了他這個月的房租,又給他補貼一千塊。他很開心,還幻想著以後把小芳帶回那邊,到時候也方便一點。
再者說,我們還是能一起上下班,平時待在一起,沒有其他的區彆。
兄弟和女人不一樣,是否住在一起,並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