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玄武打算動手的時候,鹿平帶著部隊趕來了。
“玄武,不要激動,我們沒事,那老頭兒詐你呢。”
秋道玄武回身望去,雖然三個家主個個帶傷,卻並沒有生命危險。
這個老逼登,不是啥好人。
原來正麵戰場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最後以木葉的勝利而告終,在丟下7百多具屍體後,岩忍倉惶撤退。
木葉忍者雖然戰損比達到了將近1比3,可也各個帶傷,新之助也就放棄了擴大戰果的打算。
而兩天秤段木則是憑借空中優勢甩開了豬鹿蝶,他本來是想過來給玄武收屍的,沒成想自家人柱力這麼不爭氣。
“剛才那個骨架是須佐能乎嗎?不可能,他才18歲,剛成年而已,擁有三勾玉寫輪眼已經是難得了,怎麼可能開啟萬花筒。”
段木進行了自我否定,他沒再戀戰,帶著紫飛走了。
本來玄武還想攔下他的,也被鹿平製止了。
就這樣,兩方的二番戰結束,再次以木葉的勝利告終。
兵敗回營後,他改變策略,不再總想著畢其功於一役,進行大規模決戰,開始龜縮不出。
麵對做烏龜的岩忍,鹿平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畢竟不動就不會露出破綻。
雙方開始在兩大營之間五十公裡的距離內進行小規模戰鬥,什麼襲營啊、斷糧啊、放毒啊、地震啊,各種陰招損招就全來了。
岩隱村終於將戰爭推入了他們喜歡的節奏,即無休止的消耗戰。
其他的小損招兒鹿平還能輕鬆擺平,可是岩隱村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毒藥,讓醫術超強的豬鹿蝶三家無能為力。
兩個多月下來,中毒之人越來越多,可醫療部隊實在拉垮,新之助無奈隻得放大招兒,爹來!
可這消息不知道為啥被大蛇丸這貨知道了,然後......
又是一個讓人頭痛的夜晚,玄武在自己的帳篷中對著醫書猛看,都快把它看出花兒來了。
可是奈何術業有專攻,讓他下毒在行詳見加藤斷),可是讓他解毒就不行了,這兩個月來他頭發都快愁白了。
“小家夥兒,想什麼呢,這麼專注。”
熟悉的體香,似幽蘭般清幽,如檀香般醇厚;熟悉的氣息,像春風一樣輕柔,若陽光一般溫暖。
聽到這讓他心心念念的聲音,玄武隨手一丟醫書,迅速轉身,一把將身後的人緊緊抱住。
“綱手老師,你怎麼來了,我好想你。”
簡簡單單的三句話,就讓被玄武摟在懷裡的綱手心中那小情緒消失的無影無蹤,算了,誰叫他是個直男呢。
綱手也不在乎什麼師徒規矩了,這三個月來,她何嘗不是日思夜想著麵前之人呢?
綱手也單手摟住了玄武,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貪婪地嗅著獨屬於他的氣味,柔聲說道:“我也很想你。”
聽到這話玄武內心猛的一顫,原來今晚的月色真美,風也溫柔。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抱在一起,良久,綱手輕聲說道:“腳麻了。”
玄武不舍地放開了綱手。
二人分開後帳篷中的氣氛更顯曖昧,綱手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兩隻小手握在一起,兩根食指互相轉圈纏繞。
玄武也是看著綱手的頭頂不知該如何是好,單身四十年的他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
二人就這麼再次陷入了沉默。
玄武左思右想,終於找到了一個他自認為無懈可擊的話題,“綱手老師,你是為了解決岩忍的毒專門過來的嗎?”
趴在桌子上的蛇都無語了,“你在乾什麼,玄武,啊?你到底在乾什麼!!!”
綱手也有些小氣憤,這個呆子,剛才不是表現挺好的嗎?
還以為他開竅了呢,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對我的照顧也是體貼入微,怎麼到了這種事情上就這麼愚不可及呢,唉。
“等打完仗的,老娘一定要好好調教調教你這個榆木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