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什麼時候最脆弱,最較真?
那當然是在生完孩子以後啊!
平時的仙草絕對不會和綱手暗戳戳地爭風吃醋,懷孕的仙草就不一定了。
剛才的問題明著是在問誰可愛,實際上是在問仙草和綱手誰很好!
所以玄武才那麼難回答。
好不容易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卻敗給了綱手的突然一吻。
受刺激的仙草顯然不想輕易放過玄武,想要繼續追問。
關鍵時刻,還得是水門幫自己的便宜大哥解圍。
“仙草大人,請問這孩子的名字起了嗎?”
此話一出,立刻轉移了綱手的注意力,她追問道“對呀,小姨,孩子起名了嗎?”
仙草隻能先放過玄武,“還沒呢,你們有什麼好聽的名字,不妨一起說出來參考參考。”
玄武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虛汗呼,可算糊弄過去了。
繩樹一聽要給小孩兒起名,立刻自告奮勇,“要不叫柱間怎麼樣,和爺爺同名,聽起來多大氣!”
綱手上去就是一個暴栗,“你是不是傻,她是個女孩子,怎麼能用這個名字!”
倒地的繩樹不知道從哪掏出了小白旗,搖晃著表示投降。
認真思考一番後,綱手靈光一閃,“小姨,叫小小怎麼樣,你看她長得這麼小,是不是很合適?”
玄武真是無力吐槽綱手的起名能力,隨口說道“那她頭發這麼白,咋不叫小白。”
聲音不大,但足夠仙草聽清了。
“玄武君,你說什麼!”
她爹居然給她起了個小狗的名字,如果說閨女頭發白是小白,那她呢,她也是白頭發,就大白唄,兩隻狗!
原來在玄武心裡,她們母女倆隻是沒人要的兩隻狗狗!
叔叔能忍,嬸兒都不能忍了!
這個,咋說呢,隻能說產婦心理活動是真豐富啊。
“吧嗒,吧嗒”,
越想越委屈的仙草居然潸然淚下,當著眾人的麵哭了起來。
這下不光玄武驚呆了,除了綱手這個醫生,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綱手趕忙抱住仙草,像哄小孩似的安慰道“小姨,不哭哦,玄武君是鬨著玩兒呢,我妹妹這麼漂亮,怎麼可能取一個小狗的名字,一會兒我就撕爛他的嘴,叫他胡咧咧。”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要不我現在就去。”
綱手作勢就要去打玄武。
“彆。”
仙草出聲阻止,她還真怕綱手手上沒輕沒重的打壞這個殺千刀的。
“也不用非要打他,叫他給寶寶想個好聽的名字就算懲罰了。”
繩樹腦子有些轉不過來這算是懲罰?這不是獎勵嗎?
綱手趕緊懟估了玄武一手,同時眼神傳遞信息快想一個好聽的名字,新生兒產婦你惹不起!
水門為玄武加油打氣大哥,加油,你行的!
仙草盯著玄武的眼睛滿是淚水你要是想不出個好聽的名字,我就哭繼續給你看!
玄武崩潰了這啥情況啊,我咋又成眾矢之的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玄武腦筋飛轉,
叫啥好呢?
狗剩?
富貴?
大壯?
元寶?
翠萍?
二蛋?
最後,就在水門搖頭,繩樹攤手,仙草又要哭訴,綱手想打人的時候,玄武試探性地說道“那個,白鹿,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