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小水母怎麼賣的?”
吳聞看向一旁正在吃飯的老板出聲問道。
老板是個光頭男人,正在瘋狂的炫飯。
聽見吳聞的提問,老板抬頭看了吳聞一眼,眼睛在吳聞那略顯混濁和死寂的眼珠上看了停留了一秒的功夫,這才緩緩開口。
“你要是要的話,那就三塊一隻。
這玩意平時都是批發的,現在中午了,我直接批發價給你。”
“三塊一隻?”吳聞眼神鋥亮。
好好好,這個價位很好的符合了他內心的預期。
“好,那給我來二十隻!不,二十二隻吧。再買兩個魚缸。”
吳聞指了指麵前的水母說道。
老板聽見吳聞的需求立馬將手中的飯給放了下來。
“行,帥哥,你說要哪種魚缸?咱這有貴的有便宜的。”
“就那個最簡單的那個魚缸來一個放二十隻水母,旁邊的那個比較小巧精致的那個用來放另外兩隻水母就成。”
吳聞指著最旁邊的那個小巧的圓形魚缸說道。
這小魚缸一般都是最簡單的那種用來套圈的小魚缸,小巧而又輕薄,不過倒是很好看。
吳聞準備將這兩個小水母送給蘇妍,以便於報答她讓自己用車的恩情。
老板畢竟有情有義,自己怎麼說也得想著點她。
吳聞想起那每日有小櫻作伴,沉浸在無儘的孤獨中的蘇妍,覺得自己這個禮物她絕壁喜歡。
送給有錢人禮物,那送的禮就不能用價值來判斷,因為她絕壁比自己有錢,所以把自己的全部家當掏出來給她買個昂貴品可能在彆人的眼裡也不過是一頓飯的花銷,而像這種又便宜又有意義的禮物,才是最好的送禮。
吳聞花了整整二百塊大洋,將自己買的東西給抱到了車上。
二十二隻小水母,二十一個圓形小魚缸,以及一個不算大的方形魚缸和一個用來網水母的漏網。
考慮到單用一個一次性袋子的話那些小學生們不好保存水母,所以吳聞特意又多買了二十個小魚缸。
看著車子後備箱裡那一滿缸的小水母,吳聞的臉上露出了得意地笑容。
奶奶的,我看這幫小學僧怎麼逃過自己的手掌!
吳聞點了根煙坐進了車內,隨後開著車緩緩地朝著城東路小學跑了過去。
希望能從這幫小學生口中套到有用的信息吧,不然自己隻能去向學校內的老師打聽了,而這無疑更加的困難。
車子平緩的在路上開著,吳聞儘量放緩車速,以免後麵的水母給灑了出來。
又足足花費了四十分鐘的功夫,吳聞才開著車來到了城東路小學的附近。
城東路小學,吳聞居住的這塊地區的住戶們的孩子上的小學,距離吳聞居住的小區隻有不到一公裡的距離。
甚至站在吳聞停車的地方,還能遠遠地看到自己租住的那個小區。
現在學生們上學流行的是就近入學製度,原本這種製度比較良好,最開始的想法也隻是為了讓家長們不必再費勁巴拉的遠距離接送自己的孩子,促進義務教育的發展,但所有的策略都會被資本家給利用,導致現在出現了所謂的學區房問題。
城東路小學作為一所公辦的小學義務教育院校,過來上學的孩子們都是這一片居住的孩子,所以上學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自己走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