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磕頭一邊陰狠地指著絕崖和易遲。
“仙君有所不知,八大勢力本應以靈霄尊主為尊,可這絕崖一身反骨,屢屢作對,似乎還對我們百曉閣設立的戰力榜有所不滿,實在該死!”
廣元仙君瞥眼看了眼戰力榜,似很滿意,光影微微晃動,“百曉閣?做得很好。”
說完就沒了話,詹百曉一急,又指向易遲,“還有絕崖的首席真傳,這死丫頭仗著有傳承在身,不敬尊主,不敬仙君!還對邪帝燭九頗有維護之意。”
“昨日我徒兒不過罵了邪帝兩句,竟遭到了毆打,實在欺人太甚!可見跟燭九臭味相投,一丘之貉!”
廣元仙君也不喜歡這個之前質問自己的人,她眼中平淡,絲毫沒有對自己的畏懼,讓他不喜。
“絕崖的所有人,跪下。”他淡淡開口,高傲強大的語調,讓所有被傾軋的人絕望。
詹百曉大喜,指著墨懷樽,一張老臉全是大仇得報的陰毒邪笑。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墨懷樽,聞人瑟絕,你們還等什麼?還不跪下給仙君和靈霄尊主賠罪,是想再次滅宗嗎?”
傾倒眾人推,大勢力沒有不豎敵的,此刻所有懷恨在心的人都跳了出來。
他們懷揣著乾掉大勢力後,自己就可能上位的心思,指著墨懷樽等人謾罵。
“你們絕崖,就是盛產瘋子邪魔!往日裡欺壓小門小派,如今天道好輪回,遭報應的感覺如何?”
“絕崖敢招惹蓬萊仙島,真是不識好歹,那可是來自神界的神,你拿什麼硬撐!還不低下頭祈求靈霄尊主網開一麵?”
……
易遲低著眉,神色淡近於無,她掌心蘊靈,正在思考從哪個角度切開廣元仙君時,絕崖內部傳出了聲響。
一人連滾帶爬地鑽出來,磕頭求饒。
“仙君饒命,靈霄尊主饒命,我不是絕崖人,我隻是今天才參加考核的弟子!要不是規則所限,我根本不想入絕崖這種落魄宗門!”
是易遲方才考核上指導的第一場,那個紫衣少年。
他這一鑽,撞過墨懷樽肩膀,使得本就苦苦支撐的人氣勁微懈,頓時一口鮮血噴灑,墨色的發絲披在肩上,染上血。
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麵龐,終究是皺起眉。
聞人瑟絕二話不說,拉回墨懷樽,自己代替他護住了身後弟子。
而此時,考核弟子麵麵相覷,紫衣少年回頭,目光閃爍著惶恐和陰暗。
“現在還不求饒,等著跟絕崖一起死嗎?就算不死,宗門也不會再有什麼前途,咱們若是識時務,說不定還能得靈霄尊主賞識!”
這話一出,頓時有一小半考核弟子走出來跪下,反正也沒什麼師門情感。
宋悅卿與易遠看著這些人的目光滿是冷漠,其他人也怒火中燒。
邊上楚弋喑啞冷笑,涼薄而諷刺,他轉頭對聞人瑟絕道:“你們絕崖,叛宗真是老傳統了。”
聞人瑟絕身側光線凝而散,氣息不太穩,越折損,邪美的臉越勝似靡麗至極的花。
他看都沒看那些跪地的人。
“真沒想到,帝君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楚弋低笑,恐怖威壓加身,他卻高調揚眉,“所以我是師兄,而你,什麼時候都得排在我下麵,師弟。”
聞人瑟絕一噎,墨懷樽這時卻掀起眼簾,淡漠地看了楚弋一眼,叫了一聲,“師弟。”
楚弋:“……”
聞人瑟絕邊咳血邊笑:“哈……咳咳、哈哈。”
其他人:“???”不是,快死人了,聊啥呢?
後麵的易遲:“???”
這時候還有空在那互懟,她師兄們真的猛。
一群難兄難弟。
三人旁若無人的交談果然激怒了廣元仙君和惜靈衣。
後者陰森地使了個眼色,廣元仙君仙光大盛,儼然是動怒表現,一聲怒喝震徹,“放肆,你們敢不將本君放在眼裡!”
易遲抬起手,掌心虛握,準備超負荷使用力量,卻忽見之前察覺異樣的封神碑再次猛然發亮。
與此同時,一道童稚男音在天地脆亮回蕩。
“你是什麼東西阿,為什麼要把你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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