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風止意,一夥人開始吃飯。
燭九想起方才那把劍,問風青玦,“那把叫‘鑿壁’的劍,可有什麼來曆?”
眾人再次露出異樣的神色。
風青玦喝了口酒,搖頭歎氣,眼中有哀傷劃過,“那是我已逝弟弟風青城的劍。”
風青城這個名字一出來,周圍人都有些唏噓感慨,本來想說點什麼,眼角覷了覷風青玦,不約而同咽了下去。
連章績績都悶頭喝酒,沒開口。
風青玦恍似不覺,溫厚笑著說:“青城以前是個天才,十七歲時參加帝國生院選拔,憑著大成劍意一鳴驚人,做了內門弟子。”
那確實算得上天才了。
不過人已經死了。
風青玦臉上掠過痛楚,連連飲酒,連招呼燭九的事都疏忽了。
燭九沒在意,也沒繼續問,這事似乎有點隱情,得找個人偷偷打聽。
怪好奇的。
餐後,燭九嗑丹藥運轉靈力療傷。
夜晚,雨停了。
燭九繞過三位看門家丁,悄悄去了風止意房間。
窗戶爬一半,燭九才產生一個疑問——
她為啥要偷偷摸摸的?還是半夜三更?
算了,來都來了。
燭九敲了敲結界,企圖把人喚醒,結果半天沒反應。
不會是傷太重,不行了吧?
燭九心一緊,三下五除二相當熟練地解開結界,抬腳跨了進去。
繞過屏風看見後麵的風止意,神情微微怪異。
他平躺著,眉心緊擰,隱含痛色,被褥掀了一半,上身裡衣半掩著,外傷已經磕丹藥好全。
燭九啥也沒看見,先看見了對方緊窄的腰腹肌肉——
不,彆瞎想,她主要看的是丹田位置。
今夜夜探香閨,在於風止意那劍胚。
天生攜靈物降世的人不是沒有,有後遺症或反噬的也正常。
隻是燭九今日接觸時,發覺風止意這劍胚給她的感覺很不好,連她的本源劍勢都十分排斥。
她現在靈魂殘破,放不出靈識探查,不過接觸後用些微察小法術還是可以的。
況且風止意這狀況怎麼瞧著怎麼不對勁,連結界的動靜都感受不到。
燭九沒多想,走到床榻前,默默伸出手……
……
畫麵外。
紀期停住。
眾人首先震驚兩點。
第一,特麼徒手拆結界是什麼騷操作?還能這樣的?結界不都是需要暴力打破才行的嗎??
而且你那熟稔勁兒是什麼情況?你就說你乾了多少回這種事兒吧。
第二就是……
眾人不知燭九目的,隻以為她色心大起,要趁風止意重傷昏迷霸王硬上弓。
他們很急,又不想表現出來很急,於是很仙風道骨地問:“咋了紀期小友?”
正精彩呢,這麼會卡你不要命了?
紀期像個坐擁萬畝良田的封建地主小老爺,老神在在。
“後麵一段收費,五萬上品靈石,誰來付一下?諸位都是有錢人,應該不在意這點小開銷吧。”
寂滅刀尊瞬間應激:“五萬?你怎麼不去搶!”
“愛買不買,有的是人買,不缺你一個~~~”
好好好,還是新腦子騷。
寂滅刀尊憤怒號召:“大家彆上當,有一就有二,一次付費,次次付費,這就是個無底洞!”
要學會拒絕誘惑,對黃賭堅決說不!
眾人一邊“說的是啊說的是啊”瘋狂點頭,一邊含蓄地用目光彼此推搡,“你付你付,憑啥我付!”
有人機智地看向絕崖幾人,這事說到底是他們的事啊?
就不信他們忍得住!
墨懷樽幾人果然忍不住,除了風止意,每個人都露出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