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連從哪個角度表達尊貴的逼格都想好了,結果就見易遲邊上那個紫衣小男孩興奮地指著它,“哇,今晚有燒雞吃了耶。”
“紅燒、清蒸、燒烤……或者今晚鹵一把!”易遲視線在它們豐滿的身體上溜了一圈,分分鐘想好了雞的十種吃法。
雞王驚怒交加:“大膽!”它堂堂墨懷樽的雞,誰敢動它!
它轉了轉小眼睛,用翅膀掩麵,哭唧唧對墨懷樽訴苦。
“嗚嗚嗚,主人!您新收的弟子竟然想吃我!我死了不要緊,這偌大的藏雪峰以後誰替您守,您無聊的時候誰給您解悶呢?”
經過多年觀察,雞王發現每次學著第一任主人那樣虛偽做作時,墨懷樽都格外好說話,還會多賞他一些雞糧。
這次也不例外,它非得把這倆女人小孩趕出去不可。
它心有乾坤時,卻見墨懷樽淡漠看了它們一眼,沒有絲毫留戀,然後對易遲說:“隨你處置,它們本就是養來吃的。”
雞王:“…………”
心臟和脖子哇涼。
易遲最終還是沒吃上全雞宴,她和紀期起鍋燒油時,十隻雞跑的影兒都沒了。
……
大晚上的,紀期都困睡著了,墨懷樽說修士修煉不分晝夜,要看看易遲在刀道的實力。
易遲一激靈,生怕露餡,打起十二萬分的精力,儘力演出有點東西但不多的模樣。
墨懷樽玉立雪地,英挺麵龐被映了幾分絕俗驚豔,一片蒼茫霧靄中,他沉定如鬆,仿佛不會為任何事物傾倒。
隻是,此刻他平靜漆黑的瞳孔中卻倒映著易遲的身影。
易遲上次假裝梅霽雪打敗玉之清時,用的是基礎刀法,基本功看起來很紮實,因而墨懷樽上來就直接教她《斷七雪》。這是絕崖不外傳的聖品頂尖刀法,刀修都要學,學來學去學個皮毛,連玉之清都隻會前三式。
一句話說:難得很。
易遲首先要悟刀訣,然後才能學招式。
離家出走的雞王們不知何時回來了,一個個躲在雪堆裡,露出雞腳雞眼,暗戳戳想看易遲這個討厭的新弟子吃癟。
玉之清和簡羞容是刀修,兩人都學過,前者入門稍早,進度更快。
方熾泓是劍修不用學。
想當初,玉之清學這個的時候,因為十天都學不會起手式,被墨懷樽冷落了半個月。
雞王拿出方熾泓給自己的傳訊符,裡麵有三真傳放在裡麵的靈識,三人一雞可以在裡麵實時交流。
對,沒錯,出去了一趟,他成功加入絕崖真傳組成的“複仇者聯盟”,光榮地成為雪藏峰臥底,肩負著監視易遲的重大使命。
雞王猶豫了一下,給每個真傳的聲音在內心打上備注。
它看著易遲捧著書愁眉苦臉的樣子,先簡單說了兩句。
雞王殿下:那個女人開始學《斷七雪》了,猜猜她第一天的進度,我賭她第一天看不完三頁紙。
紅紅:三頁?一頁都琢磨不透吧!
羞羞:雖然我身在寒潭,對她懷恨在心,但不得不提醒一句,她在逆霄城人稱“天才姐”,我賭她能看完一半。
清清:完。
意思就是全看完。
玉之清捏著梅花枯枝,在峰頂寒風中被吹得墨發飛揚,他表情晦澀。
對於打敗自己的人,總不能給出太低的評價,不然豈不是顯得他也不太行?
一夥真傳土賊和雞王以十塊中品靈石開始小賭。
他們興奮地等待最終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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