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九提起怨恨盯著她的淩淵寒,閃身來到楚弋身前。
城主臉色沉肅,忌憚地攔下燭九,“閣下還請放下十七皇子,離開百穗城,本城主可以允諾今日不會追究!”
說真的,他也怕,但他猜得到燭九如今已是強弩之末,再加上這又是太子又是皇子的,對方還是個屠城犯!
他哪敢擺爛,必須跳出來。
而對這種無用的口頭說辭,燭九是不當回事的,她就一句話:“拖延時間啊?”
畢竟都打成這樣了,肯定有不少高手正在來抓她的路上。
城主神色微變。
花魁看著血人般的淩淵寒嚇得麵色慘白,擔憂的不得了,但又勇敢地擋在楚弋跟前,害怕地看著燭九。
“你你你彆過來!放開十七皇子!”
“你傷他們,難道不怕絕崖和極嶺報複嗎?”
燭九陷入了短暫的沉思,腳尖一下踩進淩淵寒的傷口中,惡狠狠問花魁,“這兩人,你隻能救一個!”
星君:“……”他表示很難評。
家人們,誰懂啊,怎麼總有人喜歡演反派呢。
楚弋眼眸定定瞧著燭九,勾唇嗬笑:“哪個都可以的話,不必是我。”
星君:“……他也挺難評的。”
花魁被這史詩級艱難的局麵虐哭了,她捂著心口不知所措,在兩種選擇中,她選擇打感情牌。
“你不是對十七皇子情根深種嗎?怎可傷他!”
淩淵寒聞言,立刻想起初時燭九的模樣。
他動了動乾澀晦暗的眼眸,壓下內心的怨恨,深情道:“燭九,我的正妃之位仍然空缺,隻要你願意,它就是你的。”
“最重要的是,我可以想辦法為你洗刷罪名,待我登上帝君寶座,你就是最尊貴的帝後,難道不比你藏頭露尾,人人喊打強?”
燭九考慮了一下,然後認真問:“那我為啥不直接嫁給那個叫墨懷樽的絕崖首席真傳,等他上位以後,統治你們極嶺這些大勢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