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弋氣壓很低,看起來很想把易遲揪出來刑法伺候,但易遲早就很有先見之明地躲在滄孑身後,安全感滿滿。
楚弋勾唇,扯出一抹“核”藹的笑,冷冷道:“出來。”
易遲:“就不。”
“眾目睽睽之下,本帝一言九鼎,保證不打你。”
“真的假的?”易遲再次探出個頭試探問。
楚弋冷漠地點頭,看起來確實不像會突然暴起傷人的樣子。
易遲還真有點好奇,站了出來,抬起下巴:“怎樣?”
剛說完,身體就被驀然出現的魂鏈捆的結實,易遲像個無助的兔子被逮住拖走。
她不敢置信,“二師叔你不是一言九鼎的嗎?”
“月曜帝君保證的事,關你二師叔什麼事?”楚弋笑的很冷冽,易遲被拽向對方。
她大驚,丫的,她才不要被鎖喉。
所幸其他人也不是能眼睜睜看著楚弋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搶走心愛師侄的人。
魂鏈被來自不同師叔的攻擊聯手斬斷,易遲被離得最近的滄孑半路攬腰截入懷中。
兩人還在空中轉了兩圈才落地,藍青衣擺糾纏,墨發飄飛。
看得人都說浪漫。
易遲眼前藍影模糊,聞到一股熟悉的清香,她習慣性吸了吸鼻子,“六師叔你好香。”
香迷糊了,易遲順手就勾住了滄孑的腰。
然後她就被降臨的五道殺氣驚的一激靈。
立刻縮回了手,拱手神色正直道:“多謝六師叔出手相救,師侄願以身……”
冷氣再度纏繞身畔。
易遲火速口刹,話鋒一轉,“……以身作則,像師叔一樣熱心正義,救人於水火中。”
墨懷樽道:“妖皇冕上已經叛出絕崖,他不是你師叔。”
又冷淡對滄孑道:“還請冕上放下我的徒兒。”
“是呢,還不放下我師侄,不就是樹妖身上香點兒麼,師侄你這是乾什麼,來師叔這兒,師叔也香的很,還很熱。”
聞人瑟絕似乎很是燥熱地扯了扯衣領,斑駁的紅色吻痕印在白皙脖頸上,曖昧色情。
易遲:“……”昨晚的“溫泉”記憶忽然湧上心頭,不是,這事還沒翻篇啊?
眾人:“!!!”
蒼天啊,絕崖叔侄**?
惜靈衣立刻找到了攻訐大義。
她嗬道:“不知羞恥!道德敗壞!簡直有違綱常倫理!這種事竟能發生在絕崖,可見所謂端方氣度早已名存實亡!”
紀期嗬嗬一笑,這才哪到哪,萬一連師尊和五個師叔都……
絕崖幾人蹙了蹙眉,彆的地方雖針鋒相對,這方麵他們絕對站在統一立場。
墨懷樽:“靈霄尊主若非親眼所見,最好勿要胡亂開口。”
楚弋:“……嘖。”
“沒人給靈霄尊主解釋一番麼?”癡離笑著掃了眼目光閃爍的眾人。
這時,蕭不疑忽然拉住自家衝鋒陷陣的師尊惜靈衣,小聲又尷尬地傳音,“師尊師尊,那應當是掐的。”
惜靈衣愣住。
蕭不疑是情場老手,細微差彆看一眼就清楚得很,他仔細從形狀、淤痕等各個方麵解釋其中差彆。
惜靈衣聽完後又看了看聞人瑟絕,嗯……好像是這麼回事。
難怪這次沒人附和她!
她麵色難看地閉嘴了,傳音回了一句:“孽徒,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