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莫名緩和下來,幾人叮囑她早些休息,莫要再乾這種缺德事,最後彼此監督走了。
來也轟隆去也匆匆,易遲看著他們的背影一頭霧水。
就這?
有種電閃雷鳴之後下了毛毛春雨的感覺。
易遲抱著曬月亮的七燁重華換了間完好的臥室,疲憊地躺在床上時,她深沉地想——
下次得提前卷鋪蓋跑路才行。
也是奇了,這次他們怎麼不互相毆打,開始找她麻煩了呢,不會是有什麼小策略吧。
嘖,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
……
次日,眾人動身前往欽天秘境,絕崖幾人各走各的,見麵連招呼都不打,冷漠如仇人。
眾人感慨,果然是利益至上的掌權者,合作過後就翻臉不認人?
聞人瑟絕一大早就跟易遲道彆了,那時易遲修煉將將收勢,問他去哪。
後者低柔的聲音在門外不太清晰,其實就是邪道這次吃了虧,其藏匿在正道的勢力暗中有不少小動作,似乎按捺不住要作奸犯科。
他是去處理這事的,總結起來也就是殺。
易遲了然,說到殺人,又難免好奇聞人瑟絕的畏血症一事,他若早就知道當年占星禍事的真相,為何還會複發?
“說了有什麼獎勵嗎?”
哦吼,多麼熟悉的話。
易遲腳步一頓,反身倚靠在門後,兩人隔著鏤花祥雲的門背靠背,身姿懶散又鬆垮。
她笑道:“說說看。”
“師侄不開門麼?”
“不開。”
“為何?”
“怕有人入室搶劫。”易遲玩笑道。
“誰能從師侄手中搶走東西?”